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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
打了個酒嗝,趙闕仰望星空,幾片陰雲來者不善的掛在其上。
“又要下雨了。”
王厚祿低頭沉思,趙闕猛地碰了他下,嚇一跳。
“王道長,想說的話,都與你說了,咱們,改日再見。”趙闕抱拳道。
王厚祿笑道:“能與輔國大將軍,喝酒吃肉,實乃小道一生大幸事。”
寒暄幾句,他又表示,趙將軍的囑託,不會忘記,事成之後,以書信告知。
回到蘭桂巷的家裡,經過曹經絡門前時,不經意看了眼,大門緊閉。
趙雅在庭院打掃衛生,見到三人回來了,說讓工匠,再打造幾件傢俱、物件,放在廂房裡,省的有客人來居住了,孤零零的只有桌子、床。
只要是姑姑提出的意見,趙闕無條件支援。
搶過姑姑手裡的掃帚,丟給一臉懵的柏文烈,拉著她的手進了堂屋,言道,我們還在青石城,有什麼活交給我們來做。
柏文烈拿著掃帚,聽聞趙闕的話,一幅孤苦伶仃無人疼的表情。李木槿搖頭嘆氣拍拍他的肩膀,追上趙雅,說些俏皮話逗姑姑開心。
柏文烈垂頭喪氣的接著打掃庭院,期間吩咐幾位雲雀,去將疾雷山莊幾人死後的“尾巴”處理乾淨。
往日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
剛要走,柏文烈又把他們叫回來,特別囑咐了,關注向飛羽、向飛魚師兄妹,能照顧一下,便照顧一下吧。
宅院的堂屋和臥室,建蓋的巧妙,越在這裡居住,趙闕便越認為購買的值,完全符合了“廳明室暗”的風水格局,堂屋寬敞明亮,就算夜間點亮燭火,火光亦能照遍全屋。而臥室則是昏暗一些,吹滅燭火,躺在床榻,光線昏暗,極易進到睡眠。
“你們喝了多少酒?”趙雅捂著鼻子問道,順便把茶壺的舊茶倒掉,換上新茶斟給趙闕跟李木槿。
李木槿幫襯著去提熱水,笑問:“姑姑不怕我們喝了茶,晚上睡不著覺?”
趙雅不爭氣道:“聞聞你們身上的味,全是酒味,喝了那麼多的酒,飲些茶來解酒吧!我不是告誡你們,少喝點酒嗎?酒鋪的黃酒勁道是不大,喝多了,同樣難受。”
她的語氣,彷彿在訓誡調皮頑劣的孩童。
趙闕心緒觸動,一時間居然忘了,離開青石城去往西塞後,到底多久沒再聽過,姑姑的說教。那時候,他把姑姑的訓斥,從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當真正想聽到時,睜眼望去,都是他鄉。
“姑姑,等我做完了事,一定奉養您千千萬萬輩子。”
“嘿,人啊,只有一輩子,姑姑若是活那麼久,還不成老妖怪了?”趙雅推著李木槿,讓她坐下,給兩人斟熱茶,“趁熱喝,熱茶比涼茶解酒。”
兩人聽姑姑的話,吹拂著滾燙的茶水,慢慢的喝下。
酒鋪的花雕黃酒,的確算不上多有酒勁,然而,在姑姑的眼裡,只要是趙闕、李木槿喝進肚子裡的酒水,那都是酒勁奇大,必須解解酒方可放心。
“新搬進來,明明什麼事沒做,腦子卻亂糟糟的,身體也覺得疲憊,想了這事,那事忘了。你們與那位道長去喝酒時,我就想著去集市買些食材、佐料,為你們做醒酒湯,唉,可是待著待著,腦子就忘了這茬了。”
趙闕笑道:“誰都一樣,搬進新家,心緒不寧,容易忘事。再說了,我和木槿,在兵營裡待了這些年,酒量好的不得了。”
“那也不行,酒水不是好東西,傷身。”
“是是是,姑姑說得對。”
“看,過去多少年了,我一說你幾句,你便打馬虎眼。”
“……”
喝了兩碗熱茶,姑姑家長裡短的聊起來。
縫衣巷的鄰居過來看了眼,送了一袋子米,她不要,人家死活不帶走,非得她收下。說是巷子唄,其實大小長寬和街差不多,居住的人家本就多,還都是辛苦討生活的莊稼人,這一袋子米,實則代表鄰居很大的心意。鄰居回去,其他人聽說了,指不定說什麼風言風語……
趙雅重重嘆了口氣。
這年頭,人心到底怎麼了?別人過的好點,他們恨不得抓住一件小事,詆譭掉你整個人。更有甚者,死乞白賴的上門討吃食、討錢財,一次兩次好說,三次四次就令人厭煩了。送米來的鄰居,人好,心善,家裡的漢子會過日子,拋開喜歡喝酒,她還是很羨慕她的。哎,趙闕,鄰居都抱孫子了,等你有時間,抓緊呀,你在外面打拼,姑姑在家為你帶孩子。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