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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的沈神醫。
被八相龍蟒反噬的趙闕,眼下唯一的解決方法,也只剩下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沈神醫了。
他笑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們現在就處在江湖中。”
“書裡面有句話,給我的印象特別深刻,那位作者說,昨聽江湖施偽術、今看骨肉出新聞……”
“真是悽慘。”趙雅感嘆。
趙闕哈哈大笑:“姑姑,李木槿這丫頭,是覺得我束縛了她,她想插翅高飛,以這話諷刺我呢!”
李木槿臉紅到了粉頸:“哪有?哪有?!你是過度解讀!我還捨不得離開你呢!”
說完,粉頸更紅了。
忙去清洗蔬菜,把不能吃的葉子給擇去。
趙闕拉過來一個小板凳,坐下,看著她和姑姑圍在一起,麻利的收拾,“聖人說,泉涸,魚雙於處於陸。相呴以溼,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是啊,他和齊笙,相呴以溼,相濡以沫,為何不能,相忘於江湖呢?
低低嘆了口氣。
找到了齊家之前的老管家,卻沒有了接下來的線索,茫茫大夏,那般廣大,找尋生死未卜的齊笙,無異於.大海撈針。
何不,相忘於江湖?
趙闕搖搖頭。
他實在不甘心。
曾與她說,待他回到青石城,必定是鮮衣怒馬、招搖過市,讓看不起他們的人,萬人空巷的圍在街道兩旁,齊齊喝彩,尊一聲,趙將軍、趙夫人!
但,全然不知齊笙下落的齊家人,他殺了,老管家體內的煉氣士手段發作,死於非命,本就若隱若現的線索,徹底斷絕,依靠他的探子云雀,即便什麼事都停下來不去做,全力尋找她,希望亦是渺茫的很。
第二天一大早。
郡丞餘平,守在大門外。
雲雀來通報時,趙闕剛剛壓制住鬧騰的八相龍蟒,由於體內真氣損耗劇烈,當今的武學境界,他都不一定保持的住。
用了李木槿為他準備的絲巾,擦去嘴角邊的血跡,隨手壓在枕頭下,走出房間。
“趙將軍,昨日您斬殺的屍首,已經處理乾淨了。”餘平拱手,彎下身體,如實彙報。
趙闕眯眼笑道:“這點小事,不必向我彙報了,餘郡丞還有其他事嗎?”
“呃,哦,倒是有一件更小的事,需要向趙將軍問詢。”餘平咬咬牙,大著膽子說出。
以他對這位郡丞的瞭解,餘平是屬於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型別。
“何事?說說看?”
“屬下,想宴請趙將軍到寒舍做客,趙將軍來到青石城多日,屬下未有絲毫的表示,真的該死,死一萬次都死不足惜!”
趙闕笑的聲音大了些,“莫非,只有你嗎?”
“啊?”餘平不解。
“宴席上,只有你嗎?是不是還有其他人?”趙闕不妨把話,耐心的說清楚。
餘平的腰彎的更低了:“另有雨花樓的朱衣袖朱姑娘,屬下特意請她來為趙將軍彈奏樂曲,當然,雨花樓的春夏秋冬四時雨,四位姑娘也會悉數到場,助朱姑娘一臂之力……”
“只有雨花樓的人?”
“哦,哦,趙將軍放心,還有一位當地上等的佳人,為趙將軍斟茶倒酒,此人,與趙將軍有幾分緣分。”
趙闕確實好奇了,心裡暗想,莫非是那位蘭桂巷疑似曹經絡的女子?
“是誰?”
“她叫做錦娘,為秦軒之的小妾,呃,趙將軍萬萬別誤會,屬下刺探明瞭了,這錦娘還是個完璧之人,秦軒之並沒有動她分毫。”
餘平不知想到哪裡去了,稍稍直起了腰,近乎平視的看著趙闕。
他眼裡的輔國大將軍,劍眉星目,藏著疆場征伐的肅殺之氣,怪不得出徵戴覆面,趙勾陳身為男兒郎,過於俊美了些。
趙闕停下了笑容,對青石城的勢力徹底明白了,那雨花樓竟與餘平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能替朱衣袖邀請他赴宴,已然是“豁出性命”的舉措。
至於那錦娘,讓趙闕聯想到當日身處雨花樓,有一股和朱衣袖相差不大的氣息。
看來,雨花樓在青石城的佈局,遠超他了解到的。
朱衣袖擅自對“因緣”動手腳,原來官府裡的人,是郡丞餘平。
如此,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我殺了秦軒之,錦娘不怪罪我?”趙闕恢復了和煦的笑容,似是說著家常話。
餘平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