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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思慮了下,趙闕便明白了,不戒住持為何這般苦苦留他。
隨即,他開口:“倘若趙闕不死,還有將來,必定為靜舍寺做些事情。”
不戒含笑點頭:“趙施主所說一定?”
“大丈夫的話,一定一定。”
“好!將來,趙施主但有所託,派人知會老衲一聲,靜舍寺無有不同,也一定追隨趙施主!”不戒住持字字清晰的言道。
馬車旁有小沙彌看護,拜別了不戒住持。
三人上路。
李鳶子還是不懂,問及趙闕。
他笑道:“不願大師,成佛西去,煉就了金色舍利子,對於靜舍寺來說,是一件無比自豪的事,而不願大師的法號,也必定在靜舍寺名留千載。”
李鳶子恍然大悟:“而不願大師成佛,契機在你身上。”
“正是。”
“不戒和尚,想讓你作出一個承諾?他看出你定然不是普通人了!”
“不錯。”
“唉,佛說五蘊皆空,不戒和尚犯了戒啊,況且,你什麼都未得到,就留下了一個因,等將來有了果,實屬難辦。”
趙闕回頭望了眼。
那氤氳著霧氣的大鵬金翅鳥,在天際之上,跟隨馬車,儘管相隔甚遠,他仍舊感受到了一點善意。
傳說大鵬金翅鳥身有五種神通,分別是那神足通、他心通、宿命通、天耳通、天眼通,又喜食龍,多多少少跟身負八相龍蟒的趙闕,有點死對頭,但是此刻,大鵬金翅鳥向他表示出善意,足見也不盡是毫無收穫。
“你在看什麼?”
“看不願大師留給我的東西。”
“哪有?!哪有?!”
趙闕不言。
畢竟,一切盡在不言中。
於不願大師是,於他而言亦是。
往來騎馬的行人。
李鳶子衣著怪異,著實收穫了極多“眼球”。
人多了,總會遇到幾個不長眼的渾球。
一行六人。
攔下馬車。
鍾逾明警惕的問道:“你們作甚?”
當中一人大漢,坦胸露乳不懼寒,臉龐的絡腮鬍子更是茂盛:“哥幾個趕路趕的辛苦,想邀請那位小姑娘隨我們玩玩。”
“要錢嗎?爺有的是錢,多少?說個數,把她賣給我們!”大漢的兄弟,口出狂言。
一人指著李鳶子,大笑道:“小姑娘長的倒是符合我的胃口,三十兩銀子,跟我們走,如何?”
鍾逾明下馬。
趙闕把韁繩交給李鳶子,見她的樣子,似乎下一刻即要出手。
“我來吧,恰當的活動活動筋骨,對我還是挺有利的。”
李鳶子恨恨看著皆是惡意的六人,答應:“行,讓他們死的難看點,我不喜歡他們的眼睛。”
“哈哈……好大的口氣!爺喜歡!”當先的大漢,翻身下馬,抽出馬鞍上的砍刀,“兄弟們,剁碎了他們!江湖有江湖的規矩,官府管不到老子的頭上!”
“是!大哥!”
剩下五人應和。
好像安閒日子過久了,打打殺殺一提,五人興奮的不得了。
好像把趙闕與鍾逾明當成了尋常的百姓。
“跋扈!”趙闕吐出兩個字。
六人有點武學境界,坦胸露乳的漢子言華下境,四人登山上境,一人點卯上境。
“嘿嘿,跋扈?爺喜歡你這個讀書人,像我們這些大老粗,說不出這麼文縐縐的詞。”
趙闕握住大音希聲,笑回:“錯了,意思是,該我跋扈了。”
旋即,低頭瞧了眼大音希聲,他呢喃:“之前飲血飲的多了,才區區幾天呀,便此般急不可耐?好!既然如此,餵你六人鮮血!”
“好大的口氣,爺幾個要看看,你怎麼把我們的血,餵給你的刀!”
雖說被趙闕驟然展現出的兵器,給嚇了一跳,但是六人走南闖北,緊接著齊齊朝趙闕衝殺。
率先動手,肯定佔便宜啊。
只是,他們再快,又怎能快的過趙闕?
甫一動,大音希聲就砍向一人的頭顱。
刀實在是快,無聲無息,如鬼如魅。
頭顱落地,趙闕左臂曲起,裝進另外一人的胸膛,大音希聲跟上,再斬一人腦袋。
轉瞬兩顆大好頭顱,與身體分開。
彷彿平地起炸雷。
炸的坦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