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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去處,又被稱為貴老爺們的銷金窟,樓裡的姑娘們琴棋書畫樣樣皆有,可惜只賣藝,止不了那些貴老爺們心裡的瘙癢。
又有人擴充套件開談論,青石城裡哪位大老爺為雨花樓的誰誰誰贖身了,收為了小妾。
“雨花樓難道有什麼不凡之處?”李木槿嘀咕道。
“嗯?”
“雨花街、雨花樓啊!”
趙闕不知不覺領著她走到一處城內河旁,笑著搖頭。
這些事情對於眼界早已放到整個天下的趙闕來說,實在是太過不值一提了。
而在河對面,就是雨花樓。
“沒有去西塞前,從桃夭山上的居巢書院下了學,我和齊笙都會路過這裡,那時候河對面的雨花樓還是一家茶樓,茶水很貴,進進出出的都是錦衣玉食的老爺、少爺們。”聽著對岸的鶯聲燕語,趙闕懷念的低聲說道。
他並不是在懷念彼時的茶香四溢,而是想念那段與她在一起的日子。
“跟我來。”
“前面有家糕點鋪子,價錢便宜,味道也頂好。”
河的兩邊修建了石欄杆,踩著長長的石板,欣賞清澈的河水裡各類游魚,悠閒自得。
只是趙闕心裡不好受,洶湧的回憶像是浪潮拍在他的心田,五臟六腑、四肢百骸趁機作祟,扶著欄杆,咳出一灘血。
目光模糊。
輕輕拍打後背的李木槿彷彿成了最想念的那個人。
趙闕情至深處,不禁將她抱住。
李木槿頓時大驚,瞬間又坦然。
他用了好大的力氣。
勒的她喘不過氣啦。
“趙將……”她輕輕喚道,一聲又一聲。
良久。
恢復神智的趙闕放開了她,尷尬之色浮現在臉龐上,扭過頭去,看到適才遇見的朱衣袖領著扈從走進了雨花樓,三四位在門口唱曲的姑娘收起琵琶,跟在她身後,也進了去。
李木槿像是無事發生,嘴角的笑意似是要令人間的所有人都知曉,趙將方才抱了她。
挽住他的臂彎。
趙闕不留神色的抽開手臂,她又挽住。
只得任由她。
糕點鋪子叫做雲端。
一桃李年華的姑娘拿著特製的小扇子驅趕著蚊蟲。
“客人要點什麼?”
棗泥酥、龍鬚酥、茯苓夾餅、千層糕……
李木槿不客氣的點了幾樣,趙闕補充了糕點鋪子拿手的雲片糕。
用一面刷過酥油的油紙打包,仔仔細細拴上麻繩,遞給李木槿。
鋪子裡走出了位中年婦人,盯著趙闕看了幾眼,不確定的問道:“公子,可是趙闕?”
趙闕拱手笑道:“許久不見王嬸嬸了。”
那姑娘吃驚的跳將起來,喊道:“你是闕哥哥。”
他也驚訝,原以為姑娘是店鋪招來的下手,沒想到是七年之前,扎著馬尾辮喜歡讓他講書上學問的小歡羊。
“一晃多年,小歡羊都長這麼大了,我都不敢認了。”趙闕笑道。
周歡羊淚眼朦朧,跑出了鋪子一把抱住趙闕,哭腔道:“闕哥哥我好想你啊,我還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呢……我也好想好想笙姐姐啊……”
趙闕輕拍她的背:“闕哥哥也想她。”
王嬸偷摸的抹眼淚,喜極而泣,開心之情溢於言表,對周歡羊逾越男女禮數的動作,也視而不見了。
“趙闕,身邊的姑娘可是你的夫人?”
李木槿羞澀的紅到了脖子。
趙闕笑著解釋:“王嬸嬸誤會了,她叫李木槿,是我認的義妹。”
“啊?趙闕的眼光就是好,你認的義妹,跟河對面的朱衣袖比一比,姿色不差分毫。”
李木槿尷尬的向王嬸道謝。
好不容易將不再小的周歡羊從身上拉下來,摸了摸她的腦袋,趙闕重新上下打量:“嘖嘖,七年不見,小歡羊成為了大姑娘,有喜歡的人了嗎?闕哥哥可以代你去瞧瞧那人的人品、學識。”
周歡羊紅著臉說道:“有幾個媒婆來家裡說媒,但我都不喜歡,天下的男人誰還能比的上闕哥哥呢?”
王嬸笑罵:“臭妮子不要臉!”
“對了,闕哥哥,我給你拿一件東西。”似是想起什麼的歡羊,驟然現出了怒氣,急急的轉身跑回鋪子裡,不多時,小心翼翼的捧著一方紅木盒子出來,交給趙闕。
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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