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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發狂的於涵?”
林近安的眼珠在眼眶裡輕微轉了一轉,道:“是啊,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黴。”
鳳驕不動聲色地打量她,涼涼道:“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你不信也沒辦法,”林近安雙手一攤,無奈道:“這就是事實啊。”
“對了,後來是誰阻止了於涵,救下了我一條命?”林近安挑起一邊眉,“不會是李師兄吧?他原來這麼厲害?深藏不露啊。”
“那你可太看得起他了,是探幽峰峰主有事來找李默,這才出手保下了你們一命。”
“不然,你們一個跑不掉。”
探幽峰峰主?這麼湊巧?
林近安一臉若有所思,鳳驕諒她剛醒,也沒多說,只叮囑一句你好好休息,便也出了屋。
屋內安靜下來,林近安暴露在陽光中的手一片蒼白,微微凸起的青筋在她的恍惚下,似是遊動的青蛇。她躺下來,感受著腹部傳來的一抽一抽的疼痛。
“嘎吱”一聲,門復又被推開,鄭瑤端著藥走了進來。
她在一旁的几案上放下碗,走進林近安問道:“感覺怎麼樣?”
“感覺不怎麼樣。”林近安實話實說道。
沒想到她這麼實誠,鄭瑤一下哽住。林近安笑起來,道:“逗你的,感覺還行。你剛才是想跟我說什麼?我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被林近安一下點破,鄭瑤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袖,尷尬道:“啊,這麼明顯嗎?”
林近安點點頭:“很明顯。”
林近安看鄭瑤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就差刻在臉上昭告天下了。
遲早是要開口問的,鄭瑤心一橫道:“近安,你是不是拿著我的藥書去找李師兄幫你製藥了?”
林近安靜靜地看著她,承認道:“是。”
聽林近安承認,鄭瑤的心更慌了,著急道:“是制了什麼藥?”
她死死地擰著眉頭,懊惱道:“早知這樣,我就不該回答你。”
林近安一臉莫名:“早知這樣是哪樣啊?”
“你還裝傻,你不是找李師兄制‘聽謠散’去了?”
“誰跟你說的瞎話?李師兄?”
聽林近安這麼問,鄭瑤懷揣著一絲希望問道:“難不成不是?”
“當然不是,我是手腕上的傷又復發了,上次見你沒瞧出問題,我才去找的李師兄,不是你說他很厲害嘛。”
林近安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忙道:“不是說你醫術不行的意思啊,就是想見識見識你口中那麼厲害的李師兄到底有什麼本事。”
鄭瑤半信半疑:“當真?”
“當然。你那藥書是我不小心帶出來的,回頭就還你,早知你會想這麼多,我還不如一直在你那裡看傷,倒免了這一通血光之災。”
林近安滿臉懊悔,說得一臉真誠。
鄭瑤轉念一想,覺得也對。林近安跟李默師兄本也不熟,總不能一見面李默師兄就同意幫一個陌生人制一味具有危險性的藥吧。
見鄭瑤臉上的表情放鬆下來,林近安說是自己傷口痛,拉著她閒聊轉移注意力:“鄭瑤,你們峰那個李默師兄很厲害嗎?”
鄭瑤想了想道:“厲害也不厲害。”
“怎麼說?”
鄭瑤揚起一絲苦笑:“我們藥修能厲害到哪裡去,再厲害也不過是製藥比旁人嫻熟些。”她自嘲道:“比起其它靈根,我們藥靈根弟子跟普通人也沒甚區別。”
“你都幫了我兩回了,哪裡普通?”
鄭瑤搖搖頭,嘆了口氣道:“你不懂。”她似是不願再談這話題,端起几案上的藥遞到林近安嘴邊道:“行啦,你還是快喝藥吧,傷患就別想這麼多了,不利於傷口恢復。”
盯著林近安用完藥,鄭瑤輕輕地帶上門,留出時間讓林近安好好休息。
……
雙眼盯著頭頂慘白的牆壁,林近安實在是閒著無聊,不知怎的,又想起那天她跟李默談成的那筆交易。
李默告訴她說,於涵等一眾劍修,每月慣常會挑一天來探幽峰劫掠,為的是那些探幽峰獨有的對修行有益處的草藥。
只要用“聽謠散”讓他們神志模糊,便可利於有人在一旁誘導他們行至探幽峰峰主面前說出自己的惡劣行徑。
屆時,便可由峰主出面將這件事鬧上長老院,為探幽峰這些受到欺壓的弟子們討回一個公道,也可順道為林近安剷除於涵這個麻煩的尾巴。
但是,那天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