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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夫妻兩人,異口同聲的疑惑道。
那道士轉頭又對龍墨軒二人,抱拳施禮道:“貧道龍虎山張玄素,奉掌門師兄之命在此迎接貴客”
龍墨軒也不敢託大,急忙跳下馬來,抱拳欠身,回禮道:“有勞道長,晚輩龍墨軒,這位乃是拙荊公孫芷曦。”
“劍神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師叔,一別三年,您一切安好吧。”江漓挽著他的胳膊,滿眼關心的問道。
“安好,安好,老道這身子骨,可是硬朗的緊啊。”張玄素微笑著答道,那寵溺的眼神,一點不次於尋常的祖孫。
“三位請隨貧道上山,掌門師兄已久候多時。”老道士一邊說著,一邊拂塵一甩飄然而去。
玄素道人論輩分是他們的祖父輩,他步行在前,他們三位晚輩豈可託大,紛紛下的馬來,隨在身後緩步前行。
龍虎山此行,江漓倒是徹底放開了天性。你看她一把挽著玄素法師的胳膊,一路上和他有說有笑,歡聲笑語,那份感情就和最普通的祖孫一樣。
“或許這才是她的天性吧。”芷曦看著他二人的背影,淡淡的說道。
“至少,我們證明了她郡主身份不是假的。”龍嘯天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啊,你曾經不止一次的懷疑過她的身份。如今看來,這確然無誤了。”
“可是這也引出了更多的謎團,沈仲元到底意欲何為?”他的目光這一刻深邃了起來。
“或許上一次插在石柱上的那封信會有什麼玄機。”芷曦悄聲的說道。
“梁甫吟,諸葛武侯,玉面諸葛,這在清楚不過了。此間事了,我們還真的得去拜訪一下那雍涼侯。”他語氣凝重的說道。
四人一前一後,步行了大約半個時辰。穿過那天門瀑布,走出那名滿天下翠竹林,越過那清如明鏡的瀘溪河。抬頭望去,那座氣勢恢宏的天師府映入眼簾
旁的不說單是那“嗣漢天師府”五個大字,端的是金光閃閃,氣勢雄渾。據說單是這五個字,便耗費黃金約五千餘兩。
府門前那先天八卦太極圖,彰顯其道教都庭的地位。一左一右兩座麒麟瑞獸,鎮守門庭,英武不凡。
“果然是天下道都,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龍嘯天看著那傳承千年的宏偉建築,他由衷的讚歎道。
他久聞龍虎山天師府大名,當年雖有計劃,卻因為自己被囚北齊而被擱淺。
“三位請隨老道至天師私第,掌門師兄正在中廳等候。”玄素真人領著他們三人,穿過二門,來到天師私第。
今日這龍虎山好不熱鬧,眾多道士在此忙碌不堪。雖不知在做些什麼,但看他們排列有序,井井有條想來是在練習什麼陣法。
再說這天師私第,乃是歷代天師掌教的生活區,尋常待客皆在此處。
“掌門師兄,貴客已到。”玄素真人對著紫氣門抱拳施禮道。
“劍神大駕光臨,敝派蓬蓽生輝,快請入內一敘。”話音未落,只聽得吱呀一聲,紫氣門雙門大開。
只見那張玄之端坐於逍遙椅上,一身紫色道袍彰顯著他的地位。那雙眼睛深邃之中不失冷靜,睿智之中充滿慈悲,彷彿早已看透這人世花開花落,堪破這世間雲捲雲舒。
龍嘯天這一生從未見過這樣的眼神,彷彿他那眼神隨意一瞥,便能看透某個人的一生。
“晚輩龍嘯天,見過龍虎山掌門仙尊。”他恭恭敬敬的施禮道。
他身後芷曦和寒煙,自然也不會失了禮數。
“劍神不必多禮,老道日前見西南方有一紫雲飄過,便知有貴客臨門,今日得見劍神風采,實為三生有幸,還請上坐。”張玄之見他施禮,慌忙起身,邀請他坐在客座。
“這位想來就是公孫家大小姐,公孫芷曦了。果然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只是心中仍有桎梏,難以明朗。”張玄之打量著芷曦說道。
“晚輩公孫芷曦,見過掌門仙尊。”被他如此一說,芷曦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是再次施禮。
“郡主一別數年,心中可有所得?”張玄之滿眼慈祥的對她問道,那份慈祥宛如爺孫之間一般。
“一別數年師父神采依舊,讓人不甚歎羨。”寒煙握著張玄之的手說道。
“師父?”龍嘯天和芷曦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劍神有所不知,早在郡主幼年之時,貧道便已將其收為記名弟子。這些年來,貧道雖未賜其道號,卻仍以師徒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