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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有這塊玉牌?”龍墨軒瞪大了雙眼,盯著她問道。
“家傳的。”郡主漫不經心的答道。
“家傳的?”他的眼神中滿是疑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十幾遍。
他這打量的眼神,著實看的她不好意思。她也並未阻止,只是紅著臉,低著頭,任由他的目光不斷地打量。
“南陽王江懷之是你什麼人?”他這突然間的發問,著實是把低著頭的郡主嚇了一跳。
“你認識父王?”郡主回過神來,驚奇的問道。
“父王?”龍墨軒詫異道,眼神中的疑惑又加重了幾分。
“那你就不叫水珺一,該叫江漓才對。”他小聲的說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江漓吃驚的站了起來,一雙大眼瞪得溜圓,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在下與南陽王,乃是忘年之交,他的女兒雖未曾謀面,卻時常聽王爺提起。”他此時的語氣比起之前,倒是柔和了不少。
“你姓龍,又是父王的忘年之交?難道你是.........”江漓此刻已經完全懵了,只是呆呆的望著他。
“在下雍涼龍墨軒。”這是他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正式的向她施禮。
“你就是父王常掛在嘴邊的劍神龍墨軒?。”江漓怎麼也不會想到,眼前之人竟是父王時常提到的忘年之交。
“沈侍郎緣何不提前和我說清楚?”她百思不得其解的自言自語道。
這一路行來,也有二十餘日的時光。他們兩人之間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上路”。
二人之間的關係,比那古道上的寒風,也沒好的了多少。
江漓嫌棄他粗魯不識禮數,龍墨軒覺得她太過矯情,這兩人吵吵鬧鬧,一路上都不對付。
一直到了昨日的寒風之中,她躺在他溫暖的懷裡,看法才有所改變。
那一刻久違的溫存和安全感,在她的心裡,深深的埋下了一顆種子。
“想來他也是怕我們的身份,過早的被人知道。”龍墨軒思索著說道。
他此話確也不錯,若是沈傲一上來便合盤托出,皇城之中眼線眾多,那些看起來再平凡不過的人,說不定就是哪方勢力的安排的眼線。
若是一上來就用真名,以江漓的心性,只怕還未出內坊身份便會暴露。
先用假名送江漓出城,離開皇城,避開各方勢力的眼線。到了雍涼再展示身份,讓龍墨軒不得不插手,真是一箭雙鵰的絕佳計策。
如此縝密又細緻入微的心思,也真不愧他那“玉面諸葛”的美譽。
“臨行之前,他曾給我起了個假名水珺一。還特意囑咐我,一旦到了雍涼,你我分別之前,讓我將祖傳的玉牌拿給你看,說你自會明白。”
“沈傲和你父王究竟是什麼關係?”龍墨軒疑惑道。
“這我也不清楚,只是父王失蹤之前,曾經特意給我說,若是王府有變故,就去司州投奔沈侍郎。”
“失蹤?此話怎講?”此刻的龍墨軒心中已是疑雲滿布。
自他出地牢以來,不到一個月的時光,所見所聞,比他之前遊歷天下時還要精彩。
“三年前的正月初八,父王突然收到宣王爺的請柬,邀請他去府上赴宴。”江漓放下碗筷,緩緩的說道。
“本來四方王爺之間相互宴請也是常事,可父王與宣王素未謀面,如此貿然相請,難免讓人起疑。”
“父王臨行之時對我說,若是他十日未歸,便讓展侍衛護送我去司州,沈侍郎見我到來,自會保護好我。”
“這三年多來,沈大人為了保護我,也是嘔心瀝血。那一日若不是被你毀了石牆,誰也不會知道,我住在那所偏院裡。”
江漓娓娓道來,情緒在她極力的控制下,總歸沒有變得崩潰。
“南陽王能將你託付給沈傲,看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啊。”龍墨軒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天夜裡,我收拾好東西,正準備第二天清晨趕往司州。卻不想深夜子時,一夥強人攻入了王府,不分男女老少,一概屠殺。”
“那一晚若不是琛伯護著我,展侍衛和王府死士捨命相搏,只怕我是活不到今天了。”江漓話到此處,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不由的哽咽了起來。
“居然有人敢殺入戒備森嚴的王府?”龍墨軒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
“我記得那為首之人,這一輩子我也忘不了他。”江漓的眼神中,顯露出了他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