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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魂都要飛了,四面全是鬼,什麼樣的都有,好看一點的面板煞白,臉色鐵青,一雙眼睛凸起。難看一點的,七竅流血,面板潰爛,甚至還有頂著半個腦袋,白色的腦漿一邊走一邊向下淌的。

夏越把我從半空拉下來,身體釋放鬼氣,如墨的黑氣縈繞在她周圍,讓她看上去如陰兵鬼將,嗜血且不容侵犯。

周圍的鬼畏懼夏越的強大鬼氣,一個個面露畏色,卻又捨不得離開。一時僵在了原地。

“滾!”

夏越橫眉立目的威喝一聲。

別說,夏越橫眉的樣子十分可愛。

“散了吧,散了吧,這鬼氣盛,男的三盞火都亮著,給咱們吃咱們也吃不了。哎,等了三十年才遇到倆活人進來,第一個差點把咱打死,第二個只能看不能吃。做鬼也好難吶!”說話的是個女鬼,算好看那一夥的。面色鐵青,雙眼凸出,臉上還是死時痛苦的表情,舌頭伸在外面,是個吊死鬼。

自殺的人魂魄不入輪迴,過不了奈何橋。只有找到替死鬼才能解脫,否則每七天就要重複一次死時的痛苦。

我注意看了擋在前面的鬼,大多都是自殺死的,還有一些是新死過來看熱鬧的。這些鬼聽到吊死鬼這麼說,一個個從興奮變成了沮喪,三三兩兩的開始散開了。

看到這些鬼要放過我們了,我長吁一口氣。

夏越散出鬼氣包裹住我,“再向前,你身上的陽氣就會引來惡鬼,這些鬼氣能掩蓋你身上的陽氣。”

她目露擔憂,神色不悅。我知道她不想我為了其她人犯險,但她沒開口勸我回去,那便是對我最大的支援了。我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別說這是黃泉路,有她陪著我,就是閻王殿我也敢闖!

眼角掃過退去的鬼群,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一晃而過,一身樸素的長裙,是那個夏越!

我趕忙追著身影轉回頭去,左肩頭一盞燈瞬間滅了。

身後是一大片要離開的鬼,看到我轉頭了,一個個露出貪婪的笑,有一些甚至口水都流出來了,看著我的眼神好像看著一盤美味的肉。

夏越一把把我拉回來,眼底騰起怒火,“你剛剛看到誰了?

我心虛的不敢看她,總感覺發怒的她比這成百上千只鬼還要可怕!

“回去後,跟我好好解釋!你跟那個假夏越到底怎麼回事?”

她肯定感應到我心裡在想那個夏越。夏越聲音帶著怒氣,四周衝上來的鬼都被她當做了出氣的工具,出手兇狠,碰到即灰飛煙滅。

其她鬼見夏越這麼可怕,也不敢打我的主意了,喊著救命就跑了。

我也想喊救命逃跑!你們鬼都怕她,我更怕呀!

我趕忙活動活動胳膊腿。一動渾身痠疼。疼得我呲牙咧嘴的,但心裡高興啊,還疼說明我沒死。

我問文采兒為什麼哭。文采兒一個勁的搖頭,就說沒什麼。我瞧問不出什麼來。也就不問了。估計是青淺交待了。有什麼不能跟我說。

想到這,我心頭一顫。不會是夏越出了什麼事,青淺要瞞著我吧!

我著急下床。雙腿根本沒有力氣,直接栽到了地上,文采兒過來扶我,我一把抓住她。“是夏越出事了嗎?她的傷,蘇木也沒辦法?”

文采兒只是哭著搖頭。什麼都不說。這把我急的,站起身踉踉蹌蹌的就向外走。

酒店的套房,出了臥室就是會客廳。

青淺正低著頭在桌子上畫符。滿地都是散落的黃符,一堆法器堆在她腳邊。她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的汗滴滴在黃符上,暈染開硃砂,髒了整張的黃紙,惹得她一陣煩躁,將黃符團起來扔到一邊。

她抬手扔黃符的時候,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咬出無數個小口子,黃紙上暈開的不是硃砂,而是她的血。她是在用血畫符。怪不得她臉色那麼難看!

我沒見青淺這樣著急過,心底的不安徒然放大,“到底怎麼了?”

青淺瞧見我被文采兒扶出來,責備的瞪了文采兒一眼,稍後才看向我,“沒事,彩兒就是擔心我的。”

瞧我不信,青淺面露尷尬,憋了半天又說,“我就是受刺激了。蘇木那傢伙竟然那麼強,我在學畫請神符,待我學會了,去找他打一架!真是嗶了狗了,幹嘛非讓我說出他比我強這件事啊!”

青淺慪氣的坐在沙發上,像是自尊心受傷了。看到她這副樣子,我才放心下來,但還是覺得文采兒的反應怪怪的,只是擔心青淺,這個反應似乎太過激了!

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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