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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的房子都是自家蓋的,分主屋和廂房。主屋裡已經擺上桌子了。

嬸嬸把我拉到廂房裡,關上門。屋裡一下就暗了下來,我眼睛還沒適應黑暗,一時看不清屋裡的擺設,摸瞎似的找燈的開關。

“小純啊,有件事,嬸嬸想跟你商量。”

嬸嬸從沒用過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好像是有事相求似的。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女人,我問她,“是不是那個女人有事託你求我?”

燈的開關沒找到,我眼睛卻適應屋裡的昏暗了。嬸嬸皺著眉頭,一臉的為難,“是你那個女人,她是夏越的母親,夏越走後,她天天以淚洗面,哪怕是夢裡都希望能夢到夏越,可夏越卻一次夢都給給她託過。這次她來找我,是因為夏越給她託夢了,夏越在夢裡說是真的特別喜歡你,只是此生無緣,心裡存著遺憾,過不了奈何橋,入不了輪迴路,只能當一個孤魂野鬼。”

說到這,嬸嬸心軟的開始抹眼淚了。還說什麼那個女人是嬸嬸最重視最要好的一個朋友。

我抱著試探的態度問了下嬸嬸,她口中的那個夏越是什麼模樣,嬸嬸一描述後,我當時就懵了,那個女孩正是跟在豆叔身邊的夏越。

我皺著眉問,“那個女人想讓我做什麼?

“跟她結冥婚。”嬸嬸一把拉住我的手,她微微顫抖著,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的,“這事我沒答應,畢竟你還沒結婚,嫁給個死人,我心裡總覺得彆扭。”

“你覺得彆扭,我就不嫁。”

嬸嬸末了又補了一句。

別說我知道豆叔和那個女人不會讓夏越消失,就算我不知道,冥婚也不可能跟那個夏越去結。這事情要是讓我身邊這個夏越知道了,不得掐死我!

我又不能說夏越已經變成鬼了,這肯定是那個女人又有什麼目的才來找我的。我嘆了口氣,“我考慮考慮。”

聽到我沒拒絕,嬸嬸破涕為笑,抹了抹眼角的淚,“還是你最聽話,這事千萬別讓那個女孩知道,嬸嬸看得出你倆感情深,別為了這事影響了你倆的感情。”

我點點頭。

要出門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嬸嬸脖子上圍著一條鮮紅的絲巾,猩紅色的絲巾在昏暗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矚目。

“嬸,這條絲巾不適合你,顏色太鮮豔了。”

嬸嬸聽我說,一臉疑色,用手摸了摸自己脖子,“我今天沒圍絲巾呀。”

她的手摸在絲巾上,就像穿過了一層煙。

我頭皮一麻,順著絲巾上看去。猩紅色的一條垂直向上,在廂房的房樑上,倒掛著一個女鬼,嬸嬸脖子上圍著的也不是什麼絲巾,而是女鬼吐出來猩紅的舌頭。

女鬼一身紅衣,臉色鐵青,一雙眼睛是空空的兩個洞,血正順著眼眶向外流,一滴一滴的滴在嬸嬸頭頂上。

嬸嬸感覺到了頭頂有涼氣,剛想伸手去摸。女鬼猛地一收舌頭,嬸嬸連驚叫一聲都沒來得及,就被女鬼的舌頭卷著脖子提到了半空。

嬸嬸手腳在半空掙扎著,眼睛翻白眼,眼瞅著就要斷氣了。

我嚇壞了,不敢有絲毫的耽誤,手結驅邪法印,口唸法咒,嘗試著凝聚體內陽氣於手掌,雖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女鬼倒掛房樑上,我夠不著她,只能高高跳起來,用手抓住她垂下來的舌頭。黏膩溜滑的舌被我死死的攥在手裡,手掌帶著的陽氣灼燒女鬼的舌頭,發出滋滋的聲音。女鬼被我這樣一握,發出一聲慘叫,舌頭立馬收了回去。

舌頭鬆開了,嬸嬸摔在地上。我忙跑過去檢查,呼吸還在,只是昏過去了。

我都要氣瘋了,這些鬼竟然敢對我家人動手!真她媽是連鬼都不想做了!

我站起身,想大幹一場。抬起頭卻發現女鬼不見了。

門外傳來夏越叫我的聲音。

“夏越,不,不好了,屋裡,屋裡有鬼……”

我喘著粗氣說道。

外面的幾個大人聽我這麼說也跟著慌了神,叔叔跑進屋後瞧見暈過去的嬸嬸,趕忙進去扶,又問我怎麼回事。

我也回神過來了,說可能是暈車了,剛剛一直說頭暈。

我說這些的時候,其中幾個大人一直看著夏越。我過去幫忙扶嬸嬸,大伯走了過來,“小純可不怕鬼,這不是天天跟這個夏越在一起嘛。”

聽到這話我一愣,轉回頭看夏越,夏越也面露疑色,清冷的目光注視著大伯。

嬸嬸突然昏倒,屋子裡的氣氛都跟著冷了下來。等著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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