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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走後,嬸嬸開始嘮叨我,不過我完全沒在乎,但我倒是關心,那個女人說的夏越,該不會是豆叔身邊那個吧?。
夏越聽嬸嬸說我後,倒是輕哼了一聲。
我回頭見她竟破天荒的聽到夏越的名字沒有生氣!
“你今天心情好?”
夏越瞥見我驚愕的表情,紅唇輕笑,“想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
叔叔倒是好奇,過來問夏越想到了什麼笑話。
“一個關於罪有應得的故事。”夏越後面還真講了一個故事。
故事說的是古代的事情,也不知是不是真事,老爸聽得津津有味。我一個字沒聽進去,總覺得,夏越說的罪有應得在暗諷那個在豆叔身邊的夏越。
說實話這兩個夏越可以說是各有特點,眼前這個就是個大女人,而豆叔身邊那個則是小鳥依人。
我趁著叔叔沒主意,偷偷問夏越,“那個夏越跟你有仇嗎?”
“哼!搶我男人,該死!”
“她和你搶過男人?!”
我有些驚奇的問道。
“某人不是差點上了那傢伙嘛!”夏越垂下眼眸看著我。眼神逐漸冰冷,似是想到了曾經我和那個夏越的事情。
我趕忙低下頭,心虛的不敢去看她。也不敢再追問她倆有什麼仇,不過根據之前豆叔說的,同名同姓,肯定不是小淵源。
夏越不想回答的問題,估計我十個腦子加起來。都別想從她嘴裡套出來。都說活到老學到老。閱歷多了,人也就變聰明瞭。夏越活了一千年。絕對是人精了!不,鬼精!
村裡閉塞落後。村裡的青壯年都出去打工了,留守在村裡的都是些老人婦女兒童。道都是土路,每一戶都有自家的大院子,大門就用幹樹枝扎一個籬笆。幾乎家家養狗。剛一進村就能聽到一陣一陣的狗吠,但我們車開進來之後。狗吠一下子就停了。
叔叔小時候被狗咬過,最怕狗。聽到都安靜了,高興的說這是狗都在歡迎我們。
狗通靈。能看到人眼看不到的東西,尤其是黑狗更是破煞驅邪的寶貝。可夏越明明都進村了。狗卻一條都不敢叫了。我想跟夏越和好,趁機挽上夏越的胳膊,問她是不是現在的狗都退化了?
夏越瞥我一眼,估計是怕我一直問這麼白痴的問題,目露鄙夷卻依舊回答我,“它們是不敢。”
貧瘠的地方,十幾年都沒變過。剛一回來我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路上,夏越向著村東頭看了幾眼,那是經常發生山體滑坡的方向。
“一會兒去看看?”
我試探的問道。
夏越點頭。
“你老公是不是超級善解人意?”為了讓夏越完全忘掉我跟夏越的事情,我也是豁出去了臉皮,拼了!
我剛說完,夏越還沒說話,叔叔受不了了,打了個惡寒走到了我們前面,嬸嬸笑眯眯的瞪我一眼,“都到長輩家了,小可不許這樣!”
我不以為然的摟住夏越的腰,“我就是喜歡她。”
夏越拉著我故意放慢了腳步,與深深拉開距離後,手指勾起我的下巴,她垂眸看著我,“你可想好哦,回家以後要聽我的。”
這話說的,我臉咻的就紅了,想到找青淺的時候,山裡野戰的那一次。頓時覺得自己沒臉見人。
“小純回來啦!”叔叔的媽,等於是我奶奶的老太太站在家門口,看到我們到了,歡喜的叫我。
見到年邁的奶奶,我眼眶一下紅了,忙於工作,而且畢竟不是親人,所以連家都很少回,更別說老家的親人了。她在我記憶裡還是個健壯可以務農的老人,現在卻變成頭髮花白,連走路都要拄拐的老太太了。
我趴在奶奶肩頭說想她。奶奶笑呵呵對我說,想她就多回來看看她。
夏越過來打招呼,奶奶高興的拉過夏越的手,直誇她長的俊俏,又說我眼光好。
我們在門口正高興的說著,叔叔的大哥從屋裡出來。
“咋不來屋子裡坐,快進屋。俺去大棚裡摘點新鮮的菜回來。”
奶奶在老家是和叔叔嬸嬸,大伯大嬸一起住。大伯兩口子是菜農,聽說我們今天要回來,連菜都沒出去賣,一早就開始在家張羅飯菜。
聽到大伯要去大棚,叔叔也說要跟著去。大伯經過夏越身旁時,愣了一下,臉上的笑都僵住了,上下打量著夏越,問,“這是小純的物件?”
“是。”
聽到我承認,大伯憨厚的笑笑,“長得真漂亮。沒下過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