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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我的女人!
雖然我很好奇,魅鬼明明也是個女人,但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大喊大叫一頓臭罵,夏越就似根本聽不到似的。我看到房間的燈開啟,夏越和魅鬼的影子重疊在一起,接著便傳來魅鬼渾厚的聲音。
聲音那個大呀,吵得正屋吃飯的人都出來了。叔叔他們一出來,臉色氣得發白。這下子“我”算是給他丟人丟大發了。
一旁的大伯卻尬尷的咳了幾聲,往屋裡走,還為我解釋,“年輕人,難免,難免。”
我飄在空中,覺得生無可戀了。
其他人回屋後。大伯在樹下輕輕叫了一聲,“小純?”
我心底一喜,怎麼把大伯給忘了。他是陰陽眼,可以看到我的!
“救我!”
大伯身體胖。不高的桃樹爬上來也費勁。加上他又是慢性子的人,看的我乾著急。心裡窩火。
“大伯,你去搬個梯子。”
大伯沒理我。仍繼續費力的向上爬,好不容易爬一半了。大伯的老婆在屋裡看到大伯在爬樹,忙跑出來拽她,“作死啊!大晚上的爬什麼樹!下來下來。”
這一下又把大伯拽下去了。我看著廂房窗子上晃動的兩個人影。心灰意冷。覺得魅鬼生出孩子來,我也不一定能下去了。
“幫我把那個樹枝掰下來。”大伯喘著粗氣。
大伯嬸知道大伯有些本事,不會無緣無故的要求她這麼做。雖然有疑問,但還是麻溜的爬上樹。把綁著我的那根樹枝掰了下來。
大伯給我解開紅繩後我就要向屋裡衝,被大伯一把拉住了。
“小純啊。她佔了你的身體,你就算這樣進去也奪不回身體,只能打草驚蛇。要是她心一橫,拼個魚死網破,受傷的可是你,要是她一抹脖子,你可就真死了!”
大伯嬸聽到大伯看著一團空氣叫我的名字,眼睛瞪成了圓形,不可思議的問大伯,是不是我被鬼纏上了?
大伯點頭。
我也著急,問大伯有什麼辦法,能把魅鬼驅走,並且還把魅鬼不怕驅邪法印的事情告訴了大伯。
“俺看這個事也邪乎,附在你身上的,怕不是鬼。俺看不透她的原形,要不是見到了掛在樹上的你,俺還不知道呢。”
我一聽這話更急了,我管她是什麼,現在她可是在睡我的女人!
大伯眉頭都皺成了八字,一臉苦悶相,他只是陰陽眼,又沒學過法術,讓她幫忙的確是難為他了。
這會功夫隔壁的魅鬼又是一聲渾厚的叫聲,大伯深也羞紅了臉,拉拉大伯,“我先回屋了,柳三爺愛清淨,我把牌子挪裡屋去。”
“對啊,俺咋把這忘了!”大伯一拍大腿,欣喜的說,“早年那個高人把保家仙柳三爺的牌位傳給了俺。俺這就求柳三爺出馬救你。”
柳姓是東北五仙裡的蛇仙,俗名姓柳。
我突然想到狐小妹,但馬上就把這個想法否定了。不是怕她吸血,是怕她幫魅鬼!狐小妹感興趣的就是我的身體,魅鬼那麼浪正合她的心思。
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大伯已經從屋裡出來了。
“俺幫你問了,那個魅鬼不是鬼,是個人。她用的是南方僵術,奪了你的身子。”
我感興趣的不是這個啊,我忙問大伯,怎麼把身子奪回來?
“需要離魂符燒了泡水,讓她喝進去,再由修道的人將她的魂魄打出身體,你回身體之後,用紅線纏在小手指根部,喝下定魂符水,她就不能將你趕出身體了。”
有了辦法就趕緊幹!但離魂符誰會畫?我讓大伯再去求求柳三爺。
大伯看著我,尷尬的嘿嘿一笑,“俺沒拜師,不是出馬弟子,柳三爺能把法子告訴俺,已經是看在俺供奉她的份上幫忙了。”
尼瑪!關鍵時刻掉鏈子!
我正愁著,就聽屋裡傳來魅鬼啊的一聲慘叫,是魅鬼的聲音,不是“我”的。
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聽屋裡傳來夏越的聲音。
“身體不要了?”
“要要要!”我一路叫著,歡喜的穿過門就進了屋裡。
夏越半靠在床頭,一雙美目正看著我笑,她身上衣服整齊。但她身邊的“我”則是一絲不掛,“我”處在沒有魂魄的狀態,已經昏死過去了。
魅鬼應該是被夏越打出來的,跌在地上,嘴角掛著一抹猩紅的血。
看到血我就明白了,她果然不是鬼!
魅鬼見我衝進了屋子,從地上爬起來向著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