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盲盒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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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算,艾斯溫和基安蒂他們平級。
他們只是普通的核心幹部,手裡有基地,但頂多是基地負責人,沒有管理權,更沒有調動權。
哪怕攻肆被罰同樣不管,也會是琴酒管。
倒不是艾斯溫不被信任,而是這孩子不想去國外,不然他怎麼都能跟琴酒平級,霓虹這邊不需要更多高權的指揮者了。
“我可是接到琴酒的郵件就過來了。”艾斯溫翹著二郎腿坐到一邊,“叫我做什麼?自那之後科研組再也沒跟行動組有聯絡了,莫非boss又打算耍人玩了?”
攻肆聳肩:“差不多吧。”
艾斯溫隨便選了一瓶冰酒,低頭看了看標籤,從櫃子裡拿出兩隻玻璃杯。
攻肆挑了挑眉。
幹部成員互相送酒可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對於並不特指某一瓶酒的六大基酒來說,這個規矩可有可無。
冰酒雖然不在六大基酒的範圍內,卻同樣是個蠻大的類別。
畢竟科研組大多都是冰酒或葡萄酒,隨便選的酒都無法代表自身,除非是對方親自倒出來並加冰了的酒。
這種情況其中的一種意思是挑釁、下戰書。
一旦接了,儘管說不上不死不休,卻也會針鋒相對,直到一方從另一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或者有同時停手的默契。
這人還挺有野心的。
攻肆不討厭有野心的人,也不討厭挑戰,於是只坐在旁邊,看著艾斯溫親自洗了杯子、放入冰塊,倒好兩杯酒。
艾斯溫把酒推到他面前,笑了一下。
攻肆拿起杯子,饒有興趣地聞了聞杯中酒,這酒的味道有點甜,不太合他的口味,但畢竟含義不同,便跟對方碰了個杯,喝下。
見攻肆喝了,艾斯溫才慢悠悠解釋:“如果你死在外面,這杯算是送行酒。如果沒有,那就是我請你的。”
說完,舉杯一飲而盡。
送酒的另一種意思的確是送行,不太熟悉的幹部之間互贈,多少有點詛咒的含義,倒是關係好的幹部之間經常會這麼做。
出任務前來杯送行酒什麼的,算是祝願,也有“這次我幫不上忙,恐怕趕不及給你收屍,所以行動小心點”的意思。
攻肆愣了一下:“你都知道了啊。”
不過他不覺得出去培訓會喪命,更不覺得那位先生打算取他的命。
否則沒必要讓他多留在東京這麼久,直到有了點自保能力才提起這件事。
儘管那位先生的態度有些曖昧不清,可他看得出來,自己和貝爾摩德的處境可能更類似一些。
在組織裡,大多數事情都是能被對方容忍的。
執行任務死了也不會耗費太大力氣去救,像是可有可無的寵物,在身邊想起來的時候會看上一眼,想不起來就算了。
這樣的待遇已經比其它幹部強很多了,畢竟其它幹部沒有這種程度的容忍,——這是隻屬於他們的待遇。
只是與貝爾摩德也稍有不同,那位先生明顯更加信任原身。
要說貝爾摩德看起來像觀賞性的寵物,原身又有點像琴酒,正在被培養攻擊能力,試探著他會不會成為能夠狩獵的獵人。
還真是萬千寵愛集一身啊。
攻肆覺得有點諷刺,無聲笑了一下:“我會活著回來。”
組織的培訓原身很清楚。
也正是因為清楚才儘自己所能的展現自己的天賦,可惜有了艾斯溫,原身在科研上的天賦成了可替代品。
於是原身展現了對情報敏感度上面的天賦,又進了情報組。
原本那位先生是沒借口逼迫原身訓練的,但誰讓他穿過來了呢。
以擔憂為名,把原身丟去訓練營,而不會考慮原身是否願意。
因為這裡本就是那位先生的一言堂,能從訓練營活著回來,無疑會成為合格的人。
這倒是正中了攻肆的下懷,他需要更有效的鍛鍊來增加自己的屬性資料。
等回來,他估計能成為全才吧,一個能在科研方面發光發熱、能在情報方面貢獻力量,以及身手也不錯的全能型人才。
這樣的原身可能會成為那位先生最喜歡的武器之一,只比琴酒差了一點的那種。
如果說貝爾摩德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特殊的那位,那麼琴酒就是別人不知道的、boss最喜歡也最信任的武器了。
畢竟boss用真身見過琴酒,還稱琴酒是保險一樣的存在。
雖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