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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難不難題呀。”
“您儘管吩咐,屬下聽令就是了。”在宣傳部,也只有李二海敢跟段榮調侃幾句。
“前期溫定新城市中心建設工地出了一個安全事故,當時已經定性,可最近有新聞媒體在那兒刨這個事兒,說溫定縣瞞報了死傷人數,那邊鬧得沸沸揚揚的,影響不好。”
“您的意思,是讓我到溫定去主持這個事兒?”
“我們是新聞媒體的主管單位,有些事兒還是應該知道的,最好是第一時間,第一手資料。上面還有個想法,就是讓我們會同重清市和溫定縣,釐清事件,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弄個客觀的報道,讓懷疑止步,讓謠言自破。”
這事聽起來很簡單,李二海卻知道,這是一項非常難的差事,為什麼難,他心裡有數。
既然領導都說了,那就是已經研究好了的,想推,那是不可能了,也不是李二海的性格。
不過,這也是一件美差,一來可以老家待上一小段時間,好好陪陪家人,二來藉機躲避謝珊這個姑奶奶,清靜清靜。
最後,他欣然接受了任務。
回重清的路上,李二海就想好了,這個事情以重清為主,自己最好作壁上觀。
看到工作日卻突然出現的李二海,王妍既吃驚又高興。
“老公,你咋回來了?”
“可能要在老家待了幾天,回來辦一點事情。”
“我還以為你又被擼了帽子呢。”王妍笑著說。
這大半年,雖然週末他經常回來,但也是分多聚少,王妍心裡有點彆扭,覺得現在過上了兩地分居的生活。
下午就去了重清,跟季柱與男鏡兩們副市長碰了頭。
晚上沈培就約了吃飯。李二海不好推辭,就去了。
坊間已經有了傳言,因為那次嚴重的安全事故,沈培可能要負責任,受到一些處理是必然的。
毫無疑問,縣長一職是坐不穩了。
沈培明顯瘦了不少,李二海知道,新城市中心建設確實壓力大,沈培是主導者,必定是殫精竭慮。
李二海心裡開始認可沈培起來,不管怎麼樣,他工作還是認真的。
但靈山寺自己遭算一事,因為沈培的出現,李二海認定有他所為,這個坎肯定是過不去的。
這個沈培,究竟是人是鬼,答案終將揭曉,只是時間問題。
回家的第三天,星期四上午,接到了白家一個電話,讓他去豐南村後山一趟。
白家已經好久沒聯絡了,不來電話,李二海已經很少想起白家的事來。
他清楚,自己也是白家鋒利的一把刀,不到困難時候,這把刀是不出鞘的。
有專車來接,很快就到了豐南村後山。
四哥在那兒等著。
“四哥,好久不見。”
“二海老弟,我很想你呀!”
這兩人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
“六哥沒來?”
因為在李二海的印象裡,這四哥和六哥基本上是同進同出的。
“四哥,來不了了,恐怕以後你再也見不到他了。”
在王府大街,李二海差點被六哥毒死,幸虧自己留了點心眼,逃過一劫,還偷偷保留了一點證據,請白公子拿去化驗,估計很快就有了結果。
顯然,六哥想除了李二海,那個證據坐實了
“今天把你請來,是想給你看一樣東西。”
說完,四哥起身,帶著李二海下到了臨泉洞地宮。
這裡一切都原封未動,老樣子,道袍“師傅”依然守在那盛滿金銀財寶的石棺前。
四哥彎下腰,從石棺一頭下面取出了卷得很緊的一張圖。
李二海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當初自己也圍著石棺仔細地看了又看,沒什麼破綻,沒想到這裡竟然另有玄機。
湊上去一看,石棺頂端下面藏著一個小石眼,不仔細看,根本找不到。
而且石眼的口明顯是用蠟封過的,極其隱秘。
四哥很小心地鋪開那張紙。
這是一張巴掌大的黃紙,上面寫著幾句話:“朗朗乾坤明泉水,滾滾北風千百歲,龍飛九天有歸處,六珠相聚天門開。”
“二海兄弟,你給參參,到底是哈意思?”
“這個你們應該請考古專家來呀。”
“已經來過三批知名專家,無一能破。”
“那我更不行了。”
“白老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