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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李二海,覺得自己這次可能是出不去了,他知道,這他院子根本不是什麼單位,應該是一個民宅。
那麼問題就來了,康得利把自己綁到這裡,本來是想教訓一下的,應該沒有什麼陰謀。但現在應該是有人報了案,警察正在偵辦,這時候就騎虎難下了,放也不是,關也不是。
一時洩憤,卻把自己搞得不好下臺了,那麼此時的康得利一定在絞盡腦汁地想辦法,但按李二海的想法,現在還真沒有兩全之策。
接下來,只有最後一個辦法,殺人滅口。
想到這兒,李二海的後背直冒冷汗。
眼前又出現了幾個女人,王妍、瑪麗、林娟、謝珊,甚至還有單玫瑰。
這單玫瑰到底算不算呢?自己也不能確定。
但每次遇死,腦海裡總是不自覺地想起這幾個女人,李二海都感覺到特別奇怪。
自己只愛王妍一個人,也從來沒有與他人有染,到現在為止,自己應該是個貞節男。
不管怎麼樣,李二海覺得自己沒出息。
第七天的晚上,一會兒要吃晚飯了。
所謂的晚飯,還是兩個饅頭和一小瓶冰涼的礦泉水。
這次送飯的人,戴著面具。
“李二海,這裡的飯好吃吧?”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李二海瞧了瞧“她”,怎麼看怎麼不像女人。
“階下囚,沒有資格談好不好吃。”
對方冷笑了幾聲。
“階下囚?這個詞語好像在你李二海的詞典裡找不到吧?”
“你是何人?我與你何干?”
“不要管我是什麼人,現在要管的是你還能喘多長時間的氣。”
“難不成你是來給我送斷送飯來了?”
“你先吃了這飯,過會兒給你加餐。”
“你們好大的膽子,這是濫殺無辜,你們這是在犯罪!”
“犯不犯罪,不是由你說了算的,是由警察蒐集證據說了算的。你放心,我怎麼會犯罪呢?”
“康得利,這是喪心病狂。”
“康得利是誰?我不認識,我也不想認識,我只知道我該咋辦,如何辦得利索點。”
李二海總是覺得“她”的聲音怪怪的,但又聽不出哪裡怪。
憑直覺,這康得利就在身邊,他這時候在凝視著自己,咬著牙在做著決定,破釜沉舟,孤注一擲。
想也沒有用,先吃飯。
這幾天全是吃這個饅頭,而且全都是不新鮮的,真是沒有一點胃口。
但肚子不爭氣,總是咕咕直響。
沒辦法,李二海就著礦泉水,慢慢在啃著這難以下嚥的老饅頭。
他一邊吃,一邊想,難道就沒有辦法出去了嗎?
看著拿饅頭的手上戴著的手銬,知道自己不能憑藉功夫奪路了。
耳邊好像有兒子李恆的聲音。
“爸爸,你不要我了嗎?怎麼老不回家?媽媽和我都想你啦!”
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這時候竟然淚目了。
那個令人作嘔的聲音再次響起。
“李縣長,這幾天這個工作餐還可以吧?”
“當然可以,如果不是您的賞賜,讓我有口飯吃,現在我哪能還跟您說上話喲。十分感謝。”
“你也不要有怨氣,要不是你這個人太狂,哪兒會有今天這個結果。所以呀,還是常言說得好,天狂有雨,人狂有禍。”
“我承認,自己雖然做了縣長,但還是非常不成熟,也確如你說,還有點年少輕狂。”
“承認就好,知道自己有錯,讓我對你下手也能心裡好受點,至少能少點愧疚。”
“你這種人,還能有愧疚?誰信吶。你剛才提到狂,我不如你,但你也不如我。”
“此話怎麼講?”
“我不如你狂,那是因為我這人狂得有原則,狂得有底線,不會像你這樣,喪心病狂。”
“我比你狂,那是因為我心中有遠大的目標和理想,我這人不圖財,不圖權,只要為群眾辦事,事辦好了,我就心滿意足了。我的狂,是你永遠不能理解的,也是你永遠比攀不了的。”
那個“她”冷笑一聲。
“你不就是說你狂得高尚,我狂得齷齪嘛。人啦,要麼流芳百世,要麼遺臭萬年,哪一種不是為自己作想的?其實,沒有什麼區別。”
“像你這種三觀不正的,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