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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珊的電話來得很不巧,雖然離婚了,但沈培卻不想她與任何男人接觸。剛才沈培還詢問李二海有沒有去見謝珊呢。
現在謝珊電話就來了,好尷尬吧?
謝珊的電話來得很及時,因為李二海不想再和沈培糾纏,正好有了由頭抽身。
“不好意思,謝珊來電話了。”
沈培的臉一黑,心裡老大不快。但人家謝珊現在是自由人,自己就是太平洋警察也管不到她了。
“那好,我告辭了,你們去浪吧。”
這句話說得很酸,也不情不願,又無可奈何。
人啊,很多時候是打碎了牙往自己肚裡咽,還要咽得瀟灑。
現在的沈培便是如此。
但仇恨的種子便在心田上種下去了,生根,發芽,成長。
“謝珊,怎麼想起打電話了?”
“你個死豬頭,憑什麼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
“能能能,剛才沈培就在我身邊,這下子大醋罈子打翻嘍。”
“你這個豬頭,去死吧,我現在跟他有一毛錢關係嗎?別說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我跟你睡一床上,他又能如何?”
“得得得,算我沒說。怎麼,有事嗎?”
“噢,沒事就不能打你電話了?今晚七點,天涯閣見。”
說完,謝珊就掛了電話。
這哪裡是請客,這是強迫呀。
天涯閣是省城一家比較有情調的飯店,顧客大都是年輕人。
當年在省城讀書的時候,謝珊就經常帶李二海過來,偶爾搞個浪漫。
當然,每次李二海都是被她強迫來的。
晚七點,就是兩小時以後。
因為明天可能要向省領導彙報工作,李二海還是要準備一下的。
於是,他靜了一下心,取出筆,在紙上羅列彙報提綱。
李二海是個異人,各種能力超常。
他很快就列好了彙報提綱。
大學沒有讀中文系,但他發現自己的語言組織能力超級棒,天生秘書的料子。
最令人驚歎的是,具體內容還不用寫在紙上,他就在那兒冥思苦想了一會兒,所有內容便齊全了,印在了腦海裡。
他知道,省裡讓他彙報的不是自己全部的工作,而是自己一些建設性的思想和創造性的工作方法,總結過後,可以推廣,以點帶面,促進全面發展。
摸透了領導意圖,就進行有針對性的總結,自己乾的工作自己還不一清二楚嘛,稿子組織起來還不是手到擒來那麼簡單?
七點,街上已經華燈初上,一片祥和。
李二海準時出現在了天涯閣門口。
謝珊斜靠在飯店門口一根木柱上,雙目含情地迎候著他。
等李二海走近,謝珊默默地過來挽起李二海地右臂,向飯店裡款款走去。
因為這飯店本就是搞情調的,在外人眼裡,他們不是夫妻便是情人,但不管是什麼關係,這裡的人都見怪不怪,沒人稀奇。
進了謝珊事先定好的包間,李二海發現,無論是裝潢還是燈光,都是曖昧的。
悠悠的情歌飄蕩在房間每個角落,讓你的心不安分起來。
看著謝珊,李二海扯了扯嘴角,心底也有些痛。
一個女孩子,在大學窮追了自己四年,那真是不要臉啊。正常情形之下,這個應該是一個白雪公主的故事,可最後卻是謝珊淚灑校門隻身歸。
李二海不是無情之人,但當年的他感覺自己和謝珊以及她的家庭落差太大,無法高攀,加上她的性格,作為一個充滿自尊的男人,那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愛,往往就是這樣,有心栽花花不開,無意植柳柳成行。這也造就了歷史上無數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驚天地,泣鬼神,讓人們津津樂道。
“二海,怎麼到省城來了也不告訴我呀?”
語氣太他媽的溫柔了,這樣的謝珊,李二海還是平生頭一次見。
“來了是公幹,沒什麼時間。”
“沒什麼時間,怎麼會有空去靈山?我看還是不想見我罷了。”
“哪裡哪裡,同學感情還在那兒呢,怎麼會說不想見你呢?”
“同學感情?就這麼簡單?二海,你捫心自問,從來沒有愛過我嗎?一點沒有喜歡過我嗎?”
是啊,從來沒愛過她嗎?至少喜歡過她吧。李二海是個直爽人,從不說謊,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