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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海說:“是啊,我來找您,就是為了這個。”
趙愷是從基層幹上來的,沒有多少資源,現在這個事,他在上邊找不到人。
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沒個轍。
趙愷一抬頭,眼前不就有個人嗎?便說:“我是沒有辦法,這個事,就交給你了。”
李二海一聽,心裡那個悔啊,真是多多嘴,跑斷腿,弄來弄去,這事又擱到自己頭上了。
但他也願意一試,這樣的事爭取過來,也是自己對家鄉人民的貢獻。
接了任務,回家取了行李,老鄉開車,只奔省城。
陳九知道李二海會馬上就來,他那個風風火火的性格,幾人已經全領略到了。安排好了飯局,坐等李二海到來了。
進了包廂,李二海看到裡邊已經坐了好幾個人,四人打牌,三人觀戰。
其中竟然有沈培。
原來,沈培在謝珊家的動作之下,畢業之後就直接去了省交通廳,分在規劃局。
陳九沒有說客人是誰,沈培也就不知道今天是招待李二海的。
現在一看,馬上就站起身迎了過來。
陳九一看他們認識,就不用介紹了,於是就把李二海介紹給了其他人。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四十多歲中年男人,叫萬喜。
李二海知道,這是個關鍵人物,連忙上前,熱情地打了招呼。
那個萬喜有點傲,只是在那裡欠了欠身,沒有起來,眼睛依然盯著手裡的牌。
李二海心裡有點不舒服,。
但今天有求於他,不便發作,只好忍氣吞聲。
陳九看出來了,把他拉到一邊,說:“這個萬喜,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李二海心想,這個傢伙,今天能來吃飯,肯定是陳九的面子不好薄,否則他是一家不會來的。
沈培也看出來了,但他不好說話,但沒有言語。
菜上來了,正好一局結束,便紛紛入座。
今天陳九做東,席位便是他來安排,萬喜毫無疑問地被推上了座位,這傢伙也是夠可以的,沒有做一絲推讓。
李二海被安排坐到了萬喜身邊。不論關係,今天李二海也是遠道而來,又是今天席中重要事件的參與者。
一開席,萬喜便提議換大杯子,服務員便換上了二兩五的杯子。
李二海便明白了,這傢伙酒量大,同時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老規矩,門面杯是兩杯。
還沒正式開始,每人就已經半斤下肚了。
李二海是求人辦事,只好站起身來,先敬萬喜。
幹了兩杯,那個萬喜就坐在那喝的,屁股好像被膠水粘到凳子上了,紡絲未動。
桌上的氣氛有點尷尬。
後邊其他人大都不能喝酒,大家便隨意喝,唯一不能隨意的,就是和萬喜喝的時候。
酒到中席,李二海和萬喜都喝了差不多一斤半。
萬喜明顯能喝酒,雖有點紅光滿面,但沒有一絲醉意,依然非常健談。
飯局多了,奇聞怪事就聽多了,大家都聽他在那裡眉飛色舞,好像大家教授講課一樣。
其實他講的那些事,在座的人當中,基本都聽過多次,豈能拂了他的面子,一個個依然裝作很好聽的樣子,興趣盎然的。
突然,萬喜轉了方向,旁過身來,對李二海說:“沒想到你一個山溝裡來的小傢伙還挺能喝,這一點我喜歡。”
李二海心裡極度不舒適,但還得忍。
沈培也覺得尷尬,兩邊都不好說,尤其是對李二海,他有種不仗義的感覺。
李二海站起身,端起酒杯,說:“我敬您。”
不曾想,大大咧咧地。
李二海知道他什麼鬼心思,但還是裝作不明白。
服務員拿來一隻半斤的杯子,說:“喝個三大杯,怎麼樣?”
眾人一聽,都有點替李二海擔心。
李二海故作為難狀,說:“哪裡還能喝這麼多呀?”
萬喜不依不饒,說:“沒什麼好談的嘍。”
沒辦法,李二海從服務員手裡拿過酒瓶,自己滿上,端起來,說:“今天我是捨命陪君子,為了家鄉父老兄弟,我幹了,不過,您剛才的話可不能反悔喲。”
萬喜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槓上了,只好說:“那是當然,一言出口,駟馬難追。”
李二海管不了那麼多了,連著幹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