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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幫她圓了回來。
“是這樣嘛,我倒覺得這位長官身上有種獨特的氣質。”
這老頭難道要抓著這件事不放了?
“不過人命關天,我也不再多言。只是請小姐自己注意些。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對面的老頭掃來一個眼神,只待林昭細細品味了。
難道他是提醒自己注意不要暴露穿越者的身份,可是他怎麼知道,他怎麼知道...
“這位大夫,請問你們醫館最近關於麻沸散等一類的登機藥品有出售或使用嗎?”她聽見了陳墨的聲,回過神來。
“嗯,這個倒是有的。你等我找找看。”褪去了稍顯凌厲的氣質,老者恢復了和藹可親的樣子。
隨著他翻動賬簿的聲音,幾人的視線也逐漸聚焦到了他手裡的幾張紙上。
“來,在這兒,你們看看吧。”一張嶄新的宣紙被拍在了桌上。
隨著暈開的墨跡,紙上赫然寫著三個名字。
四月一日,李大牛,北村十三戶,因腿部受傷疼痛難忍,故而開些止痛的藥物,有抑制疼痛等作用。
五月十三日,張三丰,城郊人士,因感染肺癆,故而開了治療肺病的藥物,具疲憊身體等作用。
五月十八日,王二虎,京中商販,居明益客棧旁,前幾日因受到驚嚇,故而開些安神類藥物,具少量迷幻作用。
乍看之下,三人的資訊都十分正常。但因登記報表都是給官府看的,所以上面的資訊記得十分簡陋。很多藥物都沒有寫出來,只看功效,三人的藥物都可能具有與兇手使用的相同作用。
“這就是你們備案記錄?未免太簡陋了些。”陳墨看著眼前的紙,不免皺了皺眉。
確實,從這幾位“病人”的身上來看,似乎所有人都是極其合乎常理的,有戶籍所在地,有受傷原因,有備案的藥物。
難道他們真的找錯了?兇手其實沒有在這裡買過麻醉受害者的藥物。
但直覺告訴她,應該就是這裡。這裡距離案發地——鬧市,十分接近。她剛看過了,其他七家的醫館距離這一塊都有不少里路。
所以說哪裡出錯了呢?
再回過頭看三人的備案記錄,顯然不是醫師所記。備案的紙上,三個人的字型各不相同。
李大牛的字跡是大小不一,粗細不等的。顯然是費了老大的勁才寫下的。
王二虎的字跡細而小,急促地緊貼在一起,能看出他寫字時的侷促。
張三丰的字最是好看,有一種文人的風雅。
在看這張紙留下的剩餘資訊——日期。
有最早開藥李大牛,有最晚開藥的王二虎,有不晚不早的張三丰。
但是,最晚開藥的王二虎在上寫的是於鬧市受到驚嚇後所開的安神香,顯然是案子發生以後,可以暫時排除他的嫌疑。
“你們這個備案記錄是誰寫的?”陳墨問道。
“是他們自己寫的呀。”老頭摸著鬍鬚笑呵呵。
“怎麼能讓病人自己寫病歷?”林昭驚異。
“官府釋出的告示裡可沒有指明一定要我這個醫師寫,我平日忙不過來,便讓他們代勞了。”
“你、你”
看著陳墨被氣到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她心裡有一種怪異的快感。難道是自己心裡逐漸變態了,喜歡看美男垂淚?
晃了晃腦袋,她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到案臺上。
紙上僅有的資訊都在這兒了,接下來就只能靠挨家挨戶的調查來證明他們的清白了。
不會又要趕路吧,她發現自己辦案以來,不是在調查,就是在調查的路上,自己的本職工作反倒生疏了。
“上路嗎?”她看向旁邊兩人。
“走唄。”江洪波率先應道。
他們兩個的對話怪怪的,怎麼上路?上什麼路?
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陳墨:你們開心就好。
出了醫館,兩人正準備朝北村走去。
“哎,你們幹嘛?”林昭回頭,望向出聲的方向。
陳墨站在遠處,朝他們兩個看來。
他們是想徒步走去北村嗎?他在心裡這樣想。
可能陳大人也沒有想到,世界上竟有如此“清澈“”之人,還有兩個。如果從這裡徒步走去北村,要走整整兩個時辰。到那的時候天都黑了,難道他們想半夜闖進別人家的院子,把他揪起來問:你是兇手嗎?
“你們真想徒步走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