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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林昭提起了興趣。
“關於你見到的第一個死者。”
“他怎麼了嗎?”
“我們調查了一天,但是現在還沒有結案。”
林昭回想了一下,確實是這樣,即使他們獲取到了不少的資訊卻還是沒有判斷出最基礎的東西——死者的死亡原因。
“或許,這個案子我們只能靠手上的資訊推測了。”
“可以,我先羅列一下死者身上的資訊吧。”林昭稍加思索,率先發言。
“首先,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死者死於窒息,至於是藥物所至還是上吊身亡就不得而知了。
但這也是非常關鍵的一個點,在於判斷死者是自殺還是他殺,對於整個案件的推理也是極重要的一環。”
“這一點或許可以在死者行為性格分析裡找到原因。”從刑偵的角度上來說,這一點還是比較簡單的。
“確實,但是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
林昭正色起來“你不覺得這個案子像是有人牽著我們辦的嗎?”
轟
陳墨其實也有這種感覺,至於具體在哪裡——
“一直從到這個名叫風雅閣的地方開始,我們的線索一直是跟著如嬈走的。死者的一切資訊都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陳墨分析。
“不僅如此,你想想是誰把我們帶到這裡來的。”林昭的聲音壓得很低,幾乎只有他能聽見。
對呀,江洪波其實也是來路不明的人員,他們一直順著他所給出的線索走。
“現在,殺人手法、人證及物證都有了,只是整個案件裡沒有出現一個真正的嫌疑人。如嬈也是被排除掉了。”
“這才是案件停滯不前的關鍵。”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的目光聚集在了一板之隔的江洪波身上。
他身上的疑點是真的不少,只不過他們在把他規定為身邊人的情況下忽略了。
例如,他為什麼不害怕血腥味,嗅覺較一般人也是過於靈敏,再加上他之前一系列的言語,不得不讓人生疑。
“駕——小馬你快快地跑哇,你爺爺我快快地趕呀,嘚駕嘚嘚駕…”
聽著外面少年稍顯清亮的歌聲,兩人不禁沉默了。
如果連他也……
“其實我覺得他不大可能。”
“怎麼說?”陳墨順著林昭的思路問下去。
“首先,他身上沒有殺過人的氣質。如果是少年罪犯的話一般都會在氣質上與一般人有些差異。當然,也不排除是他太會藏了。
其次,他對氣味極其敏感。如果說有人給死者塗上有毒的胭脂的話,那個人一定不會是他。”
“我贊同你的觀點,但是他可以不進行直接性的殺人行為。
例如,教唆死者自殺。從之前他們給的故事來看,死者的生活狀態以及心裡狀態都不是很好,在教唆之下輕生也是有可能的。”
“那麼,含有高度毒性的胭脂是做什麼用的呢?”
“我不太清楚,有可能是迷惑我們,也有可能想要死者死的是兩波人。”
“太牽強了。”林昭有些沉思。
“但可能絕不為零,對嗎?”陳墨還是保持一貫的作風。
如果還是找不到兇手,那麼這個案子只能定義為自殺了。
“或許,我們可以想得簡單些。”林昭推翻了自己先前的結論,從新開始推理。
“死者生前是一位落魄人家的少爺,一直妄圖考取功名而不得。再加上墮入風塵的舊愛來看自己,給心理上帶來的壓迫絕不是一星半點的。
何況,如果他真的是庸才也就罷了,但他腳上的金靴是御賜之物,至少證明了他是有這才幹的。
擁有過和從未擁有從來只差一個詞,叫做曾經擁有過。
你見過高山大海怎會執著於一方庭院;你見過功名利祿怎會珍惜眼前的一帆風順。
得不到的永遠在愛,但愛而不得才是人生常態。不僅指愛情,也至我們的一切向往。
所以,我認為,不管是胭脂還是上吊都是他自己一人而為。
上吊代表了他最後的體面,而摻入砒霜的胭脂,也許,寄給了他們年輕時美好的愛情吧。”
林昭說完,車廂內一室寂靜。
就當她以為,陳墨可能在思考怎樣辯駁她時,他說出的話卻讓她一頓。
“我認為,在這個案件裡是有一定可能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