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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芸懶散地靠著椅背上:“什麼事情讓你怎麼開心?”
“就是......就是那個......”小荷太興奮,跑得急了,一口氣卡在喉嚨裡出不來。
“別急啊。”蘇芸給她遞水,手輕輕地順著她的背,“先喝點水。”
茶水的清香伴隨著甘甜,潤澤著乾燥的喉嚨。
小荷舔了舔在嘴唇殘留的水珠,將杯子放到桌子上,雙手叉著腰,“城西那個林家被查封了。”
蘇芸昨天晚上就將白天發生的事情跟小荷講了。
她一聽,滿肚子火,一早便和小運去衣顏居蹲著。
誰知正準備回來看店,就聽到路人討論城西的林家出事了。
“林家。”蘇芸蹙眉,看向她,“是我知道的那家嗎?”
蘇芸只想著婉閣的生意,京城的鐘鼎世家是不瞭解的。
也不知道城西林家是不是林明暢那家。
小荷點著頭,回答道:“我剛剛去打聽了,城西林家便是朝中工部郎中,聽說是中飽私囊,拿著水道工程的銀子,去買豪宅。”
“聽說城東那兩處的無人住的私宅就是他的,而且還做了一面空心牆,用錘子砸開,裡頭但是金子。”
兩處私宅,滿牆黃金。
蘇芸都不敢細想這是扣了多少,阻礙了社會多大的發展。
“好端端的怎麼查出來的?”蘇芸疑惑,這麼一大筆銀子,又藏得如此隱秘,不可能說查到就查到。
“可能是運氣差吧。”小荷比劃著,“這麼多不引起注意是不可能的。”
“讓他還仗勢欺人,這回翻車了吧。”
說著,手還握成拳,在空中揮兩下。
蘇芸被小荷的動作逗笑,捂著嘴笑:就這點事情你就這麼高興?”
“當然不是了,還要一個很好的。”小荷坐下來,湊到她身邊,“董壽的手腳都廢了。”
“都廢了?”蘇芸瞪圓了眼。
“也不知道是這麼回事,就聽外頭傳,昨天晚上喝了點救,在回家路上踩空了,摔倒了坑裡頭。”
“被人發現時,身上全是血,手腳處全斷了,撿回一條命,也算他命大。”
小荷說得上頭,語調越來越激動:“但這一生怕是要在床上度過了,連早些年給他定的姻親都上門退婚了,說什麼也不會把自家女兒嫁給這種人。”
蘇芸微張這嘴,感嘆:“掉坑裡手腳全斷了,這得是喝了多少啊。”
雖然不喜董壽這個人,但對他這種遭遇還是......
但蘇芸不聖母,也就只會可憐他這三秒。
一直沒有開口地寧璟突然說:“許是老天看不過去了,想懲罰他。”
“是嗎?”蘇芸扭頭看向他,眼裡露出一絲懷疑。
寧璟語氣平和:“或許吧。”
“哦!”
蘇芸收起眼神。
心裡泛起一陣波瀾,總覺得沒有怎麼簡單。
他上回的話......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大概十幾秒,蘇芸笑著,繼續與寧璟閒聊。
*
這幾日蘇芸在養手,沒有什麼事情幹。要麼指導一下小荷工作,要麼搬個小板凳坐在門口,和街坊鄰居閒聊。
“蘇娘子,你聽說了嗎?”隔壁食品店的李大娘拿著一旁瓜子湊過來,悄聲和蘇芸說小話,“城西那家男的流放,女的沒入賤籍,百年基業說沒就沒了。”
這幾日林家的事情在京城傳的歡,街坊小巷閒著都愛聊一聊。
“聽說了。”蘇芸點點頭,抓了一把李大娘遞過來的瓜子,“他的姻親董家沒有影響嗎?”
按照本朝法律,這種大規模貪汙,是要連累兩代以內的姻親。
“說到這就奇怪了。”李大娘一把吐出瓜子殼,“董家竟然沒事,現在董掌櫃還好好的在店鋪裡準備下個月的衣飾創意大賽。”
“衣飾創意大賽?”蘇芸蹙眉,詢問:“這是什麼?”
“哎呀,瞅你真是的,開店這麼久了,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李大娘拍了拍手上的碎渣,跟她細細道來,“衣飾創意大賽就是由商業公會舉辦的,每三年一次,選出最好的,會給推薦位,還會有一流資源呢。”
京城商業街眾多,由各街道管理員組成商業工會,下面又分成幾個分公會,來舉行一些活動,為商業注入新的活力。而衣飾創意大賽是分公會衣飾公會舉辦的。衣飾公會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