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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而易見。”蘇芸從容地看著他,“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我......”董壽眼珠亂轉,指著她,大喊:“是你,是你動的手腳。”
聽到這個蘇芸“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動手腳,大夥都看著我能動什麼手腳。”
“話是你說的,我只是按照你的話,還原了現場。”
“你......你.....”董壽漲紅著臉,你個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年紀長點的路人,想起家中孩兒,站出來給蘇芸說話:“你一個大男人,做錯事竟然也不敢承認,真是丟家中長輩的臉。”
“是啊。”另一位路人也開口指責,“欺負人家小姑娘算什麼本事。”
“沒錯,你這個人真是......”
董壽被說得產生羞愧,低下了頭,支支吾吾地給蘇芸道歉:“小娘子,對......對不起。”
說完,也不管蘇芸應不應,撒腿就要跑。
寧璟料到了他的下一步,拽著他的手臂,眼神帶著怒意:“人家都沒有回覆就想走?”
“哼,道歉是這樣的嗎?”
路人見他這副模樣,指責聲變得更大:“我的天哪,這人實在是差啊。”
“我要是家中長輩就直接打死他,讓他不能在出來禍害人。”
“你......”男人有點怕寧璟,不敢看著他。
寧璟加大手中力度,彷彿下一秒就要折斷他的左手臂:“道歉,到底會不會。”
“啊.....啊.....好疼——好漢,好漢,放手,放手啊!”
董壽疼痛到紅了脖子,哭喪著一張臉,不斷乞求:“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寧璟鬆開他,吐出兩個字:“道歉。”
這回董壽規規矩矩地站在蘇芸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我。”
“哼。”蘇芸冷笑一聲,“我憑什麼要原諒你。”
“這......”董壽瞪圓了眼,嘴大大地張開。
他以為蘇芸會其他人都一樣,放過他。
畢竟男子地位終是高於女子。
“你做錯了事,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想這樣抹平,你覺得不可笑嗎?”
“我是受害者,是確確實實受到了你的傷害。”蘇芸將左手伸出來,滿壁的傷痕暴露在空氣中,“你覺得這些東西會因為你的一句話,還是普通的三個字,就會消失嗎?”
董壽:“我......”
“我不是聖母,也做不到就這樣雲淡風輕的過去,你做錯了事情就該受到懲罰。”
蘇芸不是一個愛為難人的性子,若這件事情真的是意外,她可以接受道歉。
但這就是一個陰謀,提前知道她左手有傷,就是想害她二次受傷。
既然故意針對,那麼她也不會手軟。
“那你想怎麼樣?”董壽看著她,手指相交,緊緊地捏著。
心裡很不安,總覺得她是認真的。
真的不想放過他。
“去官府,告你。”
告你!
董壽愣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
路人也是典型的牆頭草,聽見蘇芸說出這話,紛紛開始指責她:“人家小夥都給你道歉了,何必搞得這麼嚴重。”
“是啊,小娘子,去官府太嚴重了,做人還是要懂得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道理呀。”
蘇芸環顧一圈,看著這些人面孔,輕笑。
這是在道德綁架嗎?
現代有。
古代也有。
看來......不要臉的東西還是永流傳的!
蘇芸不經意地吸了一口氣,斜眼看有點滲出來的血跡。
她輕微晃手,對著他們發問:“受傷的是你們嗎?”
“你們是我嗎?”
“誰給你們的臉可以替我做決定。”
路人:“你瞧瞧你這副樣子,當眾頂嘴,一點女娘的本分也沒有。”
“女娘的本分。”蘇芸因疼痛臉上有點蒼白,她咬著下唇,試圖轉移注意力,“我蘇芸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你們那封建的想法莫要沾染我。”
“無法無天了,閨閣女子這副模樣,真的是敗壞門風。”
蘇芸掃了他一眼,不想跟這種人說太多。
正想叫寧璟來著男人去官府,就見他開口:“任何人都是獨立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