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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
楚歌目視遠處消失的身影,心中升騰起的殺機緩緩壓下。
他之所以悍然出手,也是知曉對付飛虎守城這種本就抱有敵意的強者。
不打服對方,也是很難收場的。
故而一出手,也就是近乎全力,連四象刺繡袍以及奔雷電拳也首次動用了。
然而,飛虎守城的實力也是的確夠強的,竟然連連頂住他的殺招,宛如一堵堅硬礁石,牢不可摧。
焦永基突然插手干預,制止了這一場大戰,也是正合他意。
否則他若是想要重創飛虎守城,便要暴露更多底牌和實力。
至於殺了對方,在焦永基等這麼多人在場的情況下,也是根本不可能做的。
殺一個飛虎家長老卜相林,飛虎霸城還能在季世常以及多方利益的牽制下,暫時按捺殺機,不真正在明面上對他的動手。
若是他再敢明面上動手幹掉飛虎守城,那就是徹底不死不休。
暫時,他還沒有實力,與手持神兵的飛虎霸城正面交鋒。
「楚掌司!」
「楚掌司,幸好你在這關鍵時刻回來了。」
這時,神色頗為狼狽的凌木和柏弼紛紛從人群中走出,靠近楚歌。
其他諸多鎮邪司虎衛與狼衛,包括不遠處躺坐在地面,似受了重傷的夏作民,則都是神色不一。
看向楚歌的眼神中,並沒有如凌木和柏弼一般,毫無保留的相信,而是略帶猜忌和畏懼。
楚歌兩世為人,心智成熟,掃一眼便明此時狀況。
當即面色平靜,抬手抱拳,氣度沉雄淡淡道。
「諸位同仁,今日狀況,孰是孰非,孰對孰錯,我楚某人不願再去過多分析。
我只可保證,在任掌司期間,從未做出任何對不起同僚,對不起大周朝廷之事。
倒是在我楚某人最需要支援的時刻,大周卻選擇背棄了我」
此言一出,眾人俱是微微譁然騷動。
楚歌負手平淡道,「你們中有人可能還不知,沙鴻儒與白然等人,乃是真野王麾下高手,而真野王之心如何,我就不必多言了。
今夜本是黃巾門等幾方勢力,與真野王麾下勢力奪取城池之時,楚某人作為一個大周棄子,夾縫求生,實屬不易。
其實,諸位又何嘗不是與楚某一樣的棄子?不過同是天涯淪落人。」
「同是天涯淪落人?」
眾人神色恍惚丶冥思丶皺眉,咀嚼這一句話。
有人仍是不信,保持警惕和懷疑。
但有人已開始動搖。
不過,楚歌也從沒想過,要得到所有人的認可。
他只求一個問心無愧,至於他人看法,說過之後,若是固執己見,也就與他無關了。
「這魔子似還挺有人味兒」
倒是繆大啟,彷彿重新認識楚歌,心內異樣,莫名湧起一種,或許跟著這樣的人混,也不差,未來未必會被背刺的念頭。
這時。
楚歌已是走進了鎮邪司內,並邀請其他所有人跟著一起進入其中。
他要最後一次使用掌司的職權,讓在場所有虎衛狼衛捉刀人,都在他見證下,兌換走如今鎮邪司內的資源,消耗掉自身貢獻。
最後,各自何去何從,他不再過問。
甚至若是有人願堅守於此,他再與他無關。
他只盡一次自己的職責,分給其他人自有的利益。
而後帶走所有能帶走的資源,徹底離去,脫離這個漩渦。
給大周做狗,當忠犬當釘子釘在這裡,他不願!
給黃巾門做鷹,當愚鷹當釘子斡旋戰場之間,他不願!
任你正邪善惡,正統與反賊,他只做他自己!
俗世橫流,立住了腳,也就足夠了。
另一邊的巷道中。
飛虎守城扶牆而立,「哇」地一口噴出憋了已久的鮮血。
卻見鮮血瀝瀝順著牆面滑落,已隱隱發黑,代表已是憋出了內傷。
飛虎守城臉色難看至極。
後方跟來的焦永基見狀,不由尷尬別過身去嘆息一聲,「守城兄啊,伱這是何苦由來?」
他心裡補了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剛剛不憋著一口噴出來,不就不會受傷如此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