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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鐧和縱地金光靴,他依舊穿戴在身。
畢竟防人之心不可。
至於五行癸水旗,倒是可以不必再帶上了,以免顯得太過如臨大敵,失去禮節。
以他如今凝力境後期的實力,精神意識也比以前凝練強大很多,配合操控虎王鐧以及縱地金光靴丶刺繡飛虎袍,實際戰力已完全不亞於巔峰狀態的飛虎霸城。
甚至在雙重妖魔化身的狀態下,短時間能爆發出的戰鬥力,可能還要超越一些。
故而面對季世常這位靈神中期的副門主,他還是有極大底氣的。
與此同時。
極州,處處琉璃頂的真野王府內,一座八層樓高的八角樓如鶴立雞群,燈火輝煌,聳立府內,建築外觀也是堪稱瓊樓玉宇,粉雕玉琢,極盡奢華。
八層樓,八角樓,似處處矮了九一頭,彷彿向那大周的九五至尊垂首低頭。
然而置於八角樓之頂,只差一步即可更上一層樓,俯瞰蒼茫大地,問一句誰主沉浮?
申應高喉嚨乾涸,渾身冷汗跪俯在樓外。
此情此景,足可叫不知情之人駭然。
申應高身為靈神境強者,竟也態度如此謙卑,小心翼翼,甚至是帶著一些懼怕之意。
那麼高樓內端坐之人,身份已是呼之欲出,便是昔日跟隨當朝皇帝一同打天下,戰功彪炳,實力強絕,被封為異姓王的真野王。
此刻,申應高這副忐忑膽怯緊張的做派,其實也是苦心孤詣營造而出,以求在態度上的謙卑,能令高樓內那掌控權勢與力量的人,網開一面。
樓內,帷帳之後,一道身穿一襲緞滑如鏡的黑色錦衣,上以真金絲縷繡著八條金龍,張牙舞爪,盤身而上的尊貴霸氣身影閉目養神。
良久,此人才睜開一對炯炯有神的眸光,隔著帷帳落在對面屏風上的巨大大周版圖上,發出低沉如龍吟般的聲音,平靜道。
「橫州失利,如你之所言,其中半數是大意疏忽,為一個叫楚歌的青年小子所致?」
申應高立即垂首,咬牙道,「是!若非此子,沙鴻儒和白然等人,不會那麼快喪命,雲影城也不會丟,待屬下將勢力整合穩固下來」
「好了。」真野王淡淡兩個字,打斷申應高的話語,平靜道。
「失城丟地,並不嚴重,更嚴重的是失去人才,丟了性命。
伱欠他們一條命,欠本王很多條人命,包括你自己的。」
申應高冷汗涔涔,這次當真也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緊張忐忑。
他已經有些捉摸不透這位王上的意圖。
似乎王上丟失了被寄予厚望的橫州,卻並沒有想像中惱火。
「你以為本王派你們去橫州,是為了掌控橫州那點兒土地與資源?」
高樓內傳出淡淡輕笑聲,「橫州江城府鎮邪司與城主府,不過掌控兩條異力結晶礦脈,除了雲澤之地,再無太多資源價值。如何比得上其他幾個州?」
申應高詫異,「那王上」
「派你們去往橫州,只是本王對大周的和季家的一次試探,更是會將那裡發展為日後屯兵練兵之地。
可惜如今目的只達成了一個,你便讓本王丟了顏面!」
申應高慚愧將身軀匍匐,「屬下無能。」
真野王平靜道,「罷了,棋局失利,便不可拘泥一地,你背水一戰的做法,做得還算不錯,公冶徵泰可是已經受傷?」
申應高立即點頭,「天鼎神池子器被血煉自毀之後,威力巨大,公冶徵泰傷得不輕。
主要是他在此前才傷勢方愈,如今再度受傷,至少需要修養大半年之久,方可痊癒。
而他的神兵黃天鍾,也已被汙穢了靈性,他應當會安定一段時間,這就將給那龍淵城主發展的時機。
除非他拼著傷勢加重,冒著領略隱水劍鋒的風險,對那龍淵城主動手」
「隱水音韻馮今宵」
高樓之上的尊貴身影,似在咀嚼幾個名諱,而後道。
「公冶徵泰這枚季家的棋子,暫時算是自困橫州,便讓他為本王在那裡守住橫州,且拿他吸引朝廷的視線。」
真野王語調平緩鎮靜,「你摧毀天子神鼎子器,已是重罪,又已受傷,本王安排你換個身份,去神異門養傷吧。」
申應高心中一定,當即俯首拜下謝恩。
待申應高離去之後,又一道高瘦身影無聲無息出現在了樓外的廣場上,單膝跪地恭敬道。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