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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且流暢,袍子的顏色深藍之中點綴或墨綠或紫檀等深色調。袖口領邊乃有刺繡繪製的芸芸藥植圖案。
腰間乃有束腰正上飾有玉石,兩側則分別以金屬釦環掛著一柄長劍和一個錦袋,其餘還有玉佩,身後垂有吊墜。
他乃是崢嶸劍閣的丹堂堂主——蘇燁。
兩人身後便是那幹華業,他則是一身柔順罩袍,上附些許雲紋刺繡,袍下黑光鎧甲,好不幹練。
雖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卻也挽好髮髻別作頭冠以簪子彆著,雖留有些許散發卻也齊整。碗口粗細的手腕之上戴著一對護腕,月光落上去也不反半點光輝。
她眼睛掃過崩塌的山峰,望見前方不遠處乃有一巨坑,坑內一片黝黑焦土,幾人見過暗自心驚。
觀之大小,近有五十丈寬窄。
“方才先生曾感知到的能量波動,想必便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吧?”幾人稍微靠近,望向坑底,幹詩雨凝重地道,“不知是何人曾在此交手,方圓百丈之內的山峰竟被壓崩了尺許。”
“想必是了。”蘇燁召出能量羽翼,飛向坑底。幹華業見狀也召出羽翼,點腳跟上,仔細地護在前者左右。
落入坑底,坑底昏暗,微弱的光線從坑口透入,空氣中瀰漫著泥沙和焦炭的味道。華燁的手指輕捻著地上的焦土,他能感受到這焦土中蘊含著一種奇異的能量。
那是一種奇異的感覺,彷彿觸碰到了大地的傷痕。他的視線聚焦在指尖的沙粒間,那裡依舊飄蕩著幾絲金色的火苗,他能感受到指尖傳來的餘溫,那是火焰殘留的最後氣息。
沙間飄蕩著的金色火苗,如同夜空中最微弱的星光,雖然微弱,卻頑強地不肯熄滅。在毀滅中尋找著重生的機會。
坑底的溫度極高,即便蘇燁和幹華業乃是開羽境強者,也能感受到那股灼熱。他蹲下身,仔細觀察著那些被高溫融化的沙土。在坑底最熱的地方,沙土竟然被融成了透明的晶體,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這是……”蘇燁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那未知的能量餘波竟融化了沙土,不知是何方大能。”
“先生,可是有什麼發現?”幹詩雨見兩人遲遲不上來,她便隻身落了下來。
幹詩雨的身影從坑口緩緩落下,她的長髮隨風飄揚,如同一道黑色的瀑布。她的目光落在了華燁手中的砂石上,那金色的火焰在砂石間跳躍,彷彿有生命一般。
“詩雨,你怎麼來了?”見前者緩緩落下,蘇燁一喜,一手端著那砂石,一手負立在那裡。
“這是……”幹詩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尋常火焰,失去了源氣的滋養也就滅了,少有這般頑強不滅者。
“這金色火焰,或許可以提取出一絲最為純淨的火種。”蘇燁的聲音平靜,但眼中卻閃過一絲興奮,“恐怕也是一種奇異火焰,我一時還無法斷定其是奇悟篆裡的哪一種,此行哪怕只有此收穫,也不算空手而歸了。”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古樸透明的提燈狀寶物,中間似乎乃是一顆奇異木植做的燈芯。幹詩雨知道,這是蘇燁為了此行,特意去銘靈塔求來的,乃叫“容炎盞燈”,可用來儲存火焰的寶物。
他小心翼翼地將砂石中的金色火焰引入罩中,火焰接觸到中心的木芯,便被引到木芯上跳躍,卻無法逃脫透明燈罩的束縛。
“幹華業,你來幫我。”蘇燁吩咐道。
幹華業點了點頭,聽聞前者之言,他已知道這金色火焰的價值。這可能是他們此行的目的,當下不敢怠慢。
他接過“容炎盞燈”,開始在坑底尋找,每找到一絲金色火焰,便將其引至提燈的木芯上。
蘇燁則緩緩走到幹詩雨身邊,靜靜地注視著幹華業小心翼翼地收集那金色火焰,柔聲說道:“難道你還只是願意稱呼我為‘先生’嗎?你應該清楚我對你的感情。”
聽到這話,幹詩雨原本嚴肅的面龐瞬間僵住了,她輕嘆一口氣,接著說:“你也明白,作為閣主,我不能被兒女私情所困,蘇燁,以你六之上品的煉藥師頭銜,佳人可謂無數,何必執著於我呢?最終,是我辜負了你......”
“或許多年之後你褪去閣主之位那時,身旁少了長老管束和噓寒問暖的僕人,”蘇燁於隱匿之下,輕輕牽住幹詩雨的手,聲音溫柔而堅定地道,“那時,我還是會等你的。”
“只怕那時我天人五衰,配不上你了。”幹詩雨的臉上那因為成為閣主而戴上的面具終於碎裂了去,罕見地露出一絲羞澀和擔憂。
她用力掙扎了兩下,但蘇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