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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對!你看我這腦子,年紀大了就是不好使了。”老人聞言拍了拍自己額頭,歉意道。
“我那外孫女兒叫楊纖孜兒,在黎明園區的拂曉醫院任職護士,做的是個替人收屍的活兒。”
“收屍的?”
兩個年輕人目光微閃,注意到這個有些特殊的工作。
老人說完停了下來,王超接著問道:“老人家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哦,我那孫女兒脾氣比較倔,要是鬧起來了,希望你們能下手輕點兒,最好不要打腫了臉兒。”
老人語氣關切,神色似乎極力思索著需要交代之事。
“嗯,好的,我們儘量,還有嗎?”王超繼續追問道。
“還有...因為工作的關係,小孜兒說話有些衝,但她是沒有惡意的。”
“嗯嗯,還有嗎?”
“還有...”
“咳咳,前輩!時候不早了,我們兩個就先過去找您孫女吧。”
“耽擱太久到時候就不好找了。”
另一位年輕人向老人喊著話,拉著王超就往外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