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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圈？”
林輕倒也不覺得意外。
畢竟，那兩輛押送被拐人群的運輸車上，就有都市圈的標誌。
這種運輸車，連巡查長都沒資格搜查。
“對，都市圈。”
寇國永頷首道：“大概是十幾年前吧，光明會在都市圈曾經有一位大人物，據說是為了最佳化地球人的基因，成立了‘原始研究院’，以光明會的名義，用活人進行基因改造實驗，害死了不知多少萬人。”
“原始研究院？最佳化地球人的基因……”林輕若有所思。
“是啊。”
寇國永嘆息一聲，說道：“據傳智星集團所在的地外文明中，基因覺醒那是與生俱來的，而我們地球人不知多少萬人才出現那麼一個基因覺醒成功的，這還是因為有朝陽武館推出的朝陽練法，否則只會更少。”
林輕微微點頭。
他也聽說過，修煉原版朝陽練法，是可以提高基因覺醒機率的。
雖說提高了之後依舊很難，但肯定比沒有修煉要容易得多。
“光明會那位大人物，就是打著這一名義，不斷抓人進行基因改造實驗。”
寇國永說道：“當年有自願的，也有被迫的，但實驗的死亡率實在太高了，活下來的人都很少，更別說改造成功的了，所以這一方法在當時遭到了抵制，聽說那位大人物也被關押了起來。”
他微微搖頭道：“沒想到如今光明會還在蒐集活人，恐怕也是為了基因改造實驗。”
林輕恍然。
難怪光明會有這麼多被改造了基因的人。
“都市圈不管？”林輕不由得問道。
“這種小事，都市圈那邊怎麼會在意？”寇局長搖頭道：“你看這次才有多少人被抓？”
林輕默然。
都市圈之外，與都市圈之內，的確像是兩個世界。
“都市圈內部對全球都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明面上的穩定。”
寇局長難得有些諷刺地說道：“所以……才會變成如今這種局面，否則只要明令禁止，誰敢違抗？”
林輕緩緩搖頭：“難怪光明會這麼囂張……”
“不過，其實光明會最早期並不是這樣的，而且最巔峰的時期早就過去了。”
寇國永感慨道：“我也是七零後出生的人，而光明會的巔峰期還要更早，聽說早在文明重建之前，在末世時期，光明會就已經存在了。”
“末世時期？”林輕不由得微微挑眉。
“對。”寇國永點頭道：“聽說最早期的光明會，存在的意義就是為地球尋找到一個光明的未來，無論身份貴賤，無論出身何處，只要是對地球有幫助就夠了，所以吸納的人很多，每個成員都有太陽刺青，只是與現在的圖案不太一樣。”
林輕這才明白。
難怪光明會的成員遍佈全球，甚至連都市圈都有。
“不過……”
寇國永感嘆道：“隨著光明會的勢力越發壯大，成員魚龍混雜，也發展出了不同派系，內部矛盾越來越大，到了今天，更是分崩離析，徹底式微。”
“式微都這麼強？”林輕不由得輕嘆一聲。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寇國永忽然壓低聲音，一臉神秘地說道：“我聽說，朝陽武館、黎明集團都是從早期的光明會分裂出來的組織，所以才會這樣命名。”
林輕詫然。
乍一聽，似乎也挺有道理。
朝陽、黎明，也都象徵著光明，而且確實都建立在光明會誕生之後。
“現在的光明會，早就不是當年的那個光明會了。”
寇國永微微搖頭，“這次興風作浪的，恐怕是十幾年前，光明會被關押的那位大人物所建立的‘原始研究院’的餘孽吧。”
“原始研究院……”林輕記住這個名字。
“這案子涉及原始研究院，還是由巡查總部去調查比較好。”
寇國永看向林輕，囑咐道：“原始研究院造就出了太多改造人，即使都市圈不在意，但對我們而言，就很可怕了，你需要多加小心才是。”
林輕微微點頭。
他都不用想也知道，這種都市圈大人物建立的強大勢力，哪怕只是餘孽，肯定也遠遠超過鳶紅社這種地下勢力不知多少倍。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
寇國永安慰道：“鳶紅社有光明會的原始研究院這一背景，但你背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