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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業,據我所知,現在燕北大學那邊培養的方法,主要還是讓他自學。
「自學?」
「對。沒給他安排具體的學習任務,他的學習自由程度很高,課程搭配比較隨心。至於他未來是否會選擇留學,那是以後的事情了。不過我估計起碼在他成年之前,燕北大學那邊不會建議他出國。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既然沒給他佈置具體的任務,他為什麼會突然對我們的研究課題產生興趣?」
潘敬元聽到這個問題,也感覺頭大,想了想後說道:「我猜是袁老之前跟他提過一次。他那篇關於曲線有理點上界預估的論文想來你也看過了。
袁老可能覺得喬喻對朗蘭茲猜想,正好我也在團隊裡,所以跟他提了一句是否有興趣加入我們的課題組。他拒絕了,不過可能因為袁老的推薦,所以他對我們的成果有了興趣。
「這樣啊。袁老真是,真是做了件好事。不然論文真釋出了,又被證明是錯誤的,更麻煩。≈lt;script≈gt;loadadv(5,0);≈lt;/script≈gt;
潘敬元能聽出這番話裡言不由衷的成分,便果斷岔開了話題:「下個月的代數幾何會議你會去嗎?」「我暫時還不能確定,得看時間安排。對了,那個喬喻還要參加今年的io?」
「是的,其實他也知道參加io沒什麼意義,不過還是想要去拿個名次報答母校。」「這樣啊。有感恩之心,是個好孩子。」
「誰說不是呢?弗蘭克教授,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好的。」
潘敬元掛了電話,搖了搖頭,總覺得這位伯克利教授聊天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算了,他懶得想了。
下午是喬喻的專場,他還要去聽聽這小子準備怎麼鞭屍的。
對於潘敬元來說,這兩天真是有夠煎熬的。六年的成果被人掀了也就罷了,最氣人的是,這傢伙入門還是他帶的,想想都覺得有夠憋屈的。
二零二五年,四月八日,星期二,下午一點五十分,喬喻在燕北大學國際數學中心的寢室裡接聽著電話。
「我就在房間啊,對,正準備過去啊?您要過來啊等等,您下午也去啊?沒有啊,當然可以那我等您。」掛了電話,喬喻半晌沒回過神來。
如果他剛剛沒聽錯的話,田導說要陪他一起華清那邊參加今天他的講座?說實話這事兒還真讓喬喻覺得有些驚訝。≈lt;script≈gt;loadadv(5,0);≈lt;/script≈gt;
陳卓陽在知道喬喻跟對面聯絡上之後,曾經跟他說過,導師雖然也跟華清數學院一些教授關係不錯,但已經十多年沒有主動去過華清,更別提跟對面的師爺爺一起參加報告會了。
大概就是那種我知道你就在對面,便選擇敬而遠之的態度。這其實讓喬喻稍微有些擔心。
他怕田導跟師爺爺真在下午的報告會上打起來。
平心而論,不管田言真跟袁正心之間有什麼矛盾,但起碼兩人對自己都是極好的,這真要吵起來,他甚至都不好看熱鬧
其實喬喻還是更希望兩人關係維持那種偶爾會有一個電話的暖昧,還是別見面的好。但導師的自由意志,自然不可能受他干擾。
他也沒空想太多,不到五分鐘,喬喻便透過窗戶看到田言真衝他招手,連忙揹著電腦出了門。「田導,您還真過去啊。」
「怎麼?我不能過去?」「那倒也不是!」
「你連爺爺都喊上了,我怕什麼?對吧?」田言真頗有深意的撒了喬喻一眼。喬喻沒話說了。
去就去唄,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對了,你以後別用那些亂七八糟的郵箱了。以後對外聯絡直接用研究中心提供的郵箱,已經幫你申請好了,地址薛教授應該已經發到你的微信裡了。」≈lt;script≈gt;loadadv(5,0);≈lt;/script≈gt;
喬喻立刻拿出手機,看了眼,果然老薛給他發了條微信。
「地址:,初始密碼:xxxxxx,主頁後臺: 「主頁是個什麼東西?」
田言真解釋了句:「你可以自行編輯你的成就放到頁面上,對外展示。比如你的學習經歷丶代表性成果,正在做的專案這些。有模版的,你看一眼就明白了。」
喬喻說道:「這個我懂,我之前研究過那些中心的教授。不過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