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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總是善於創造數學奇蹟,這也是我喜歡帶學生的原因。」
丹尼斯解釋了句,隨後抬起手拍了拍潘敬元的肩膀,打趣道:
「好了,現在去吃飯吧。不要愁眉苦臉的。我覺得你應該為華夏又出現了一個數學天才而開心才對。就算覺得難怪,我覺得也應該是舒爾茨那傢伙,因為他獨一無二的天才地位正在受到挑戰。」
聽到這句話,潘敬元也笑了,隨後心裡泛起一絲苦澀。
是啊,他的導師本就是富二代,都不需要靠教授那點工資生活,研究數學純粹是興趣使然,所以對於那些名利看的比其他人要淡一些。
但說實話,潘敬元還是憧憬著能在國際數學界上拿下個大獎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舒爾茨丶喬喻這樣自帶天賦光環的傢伙,就是全世界數學家的公敵。人家半輩子的努力,也許抵不過他們了幾個月的研究。
這種人的存在甚至會讓許多人誤解,數學是很簡單的東西。
但他毫無辦法,甚至明知道那個小子正在給他也做出了貢獻的論文挑刺,卻還要想辦法去應付他那十萬個為什麼—··
真是日了狗了!
華夏,京城,燕北大學。
喬喻剛走進數學研究中心,就碰到老薛正匆匆朝外走。
「薛老師。」
「咦,你回來了?」
「是啊,剛到。」說著,喬喻還抬了抬手,給薛松秀了秀喬曦專門給他網購的輕巧行李箱一一金鷹的,牌子貨!
反正喬喻覺得這是個不錯的牌子,時尚丶輕便還亮眼。
但很顯然老薛這傢伙並不識貨,甚至沒說上一句:「呦,新箱子啊。」而是直接問道:「怎麼樣?你那個想法有突破沒?」
哎,也不知道怎麼當導師的,一點都沒有學生思維。
『還沒有。不過我也沒浪費集訓的時間,已經把關於幾何朗蘭茲猜想的五篇論文都看完了,所以這次集訓還是很有收穫的。」喬喻彙報導。
薛松想了想,然後憋出了句:「嗯———-挺不錯!」
其實只要有了這傢伙不太會說人話的預期,也不會覺得那些漫不經心中透出的凡爾賽有多傷人了。
「對了,田導在不在辦公室啊?」喬喻又主動問了句。
薛松點了點頭,答道:「也是剛回來。怎麼?你找田導有事?」
喬喻說道:「是啊,我打算去謝謝田導。剛剛在高鐵上才知道田導為了幫我想辦法解決疑問,還專門跟華清那邊合作辦了一系列專題研討會。」
聽喬喻提到這件事,薛松神色又變得古怪起來。
這讓他想到了那天晚上他給田言真發的那封郵件。
萬萬沒想到啊,當時不過是一時興起的念頭,竟然可能間接促成華夏兩個數學派別的世紀大和解。
雖然暫時雙方並沒有公開言論能佐證這一點,但從合作辦這次系列研討會,就能看出已經出現這種苗頭了,起碼兩邊不在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當然,真要說起來,袁正心跟田言真之間的矛盾,並沒有太過影響到學生的培養上。就好像就薛松來了燕北之後瞭解到的,華清的數學系就有不少跟田言真關係不錯的教授。
偶爾也會有袁老的學生來燕北給討論班講學,甚至兩邊的數學中心也有年輕教授相互合作發文章。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在乎這種紛爭。
但如果隔不在了,雙方的交流能更進一步自然更好。
畢竟兩邊的大佬都掌握著大量的資源。這些資源並不一定是資金,更有時間積贊下來的大量人脈。
如果雙方能握手言和的話,兩邊的研究中心能真正形成合力,那未來在兩人最擅長的幾何分析層面說不定真會有極大的突破。而且對於華夏數學界整體而言,也能算是一隻強心針。
最重要的是,未來喬喻如果能繼承兩邊留給他的學術資源,那這地位-----大概不管他怎麼鬧,起碼在國內不會有什麼人敢對他明著使絆子了吧?
畢竟雙方爭的本就是話語權···
這麼想想,薛松又感覺羨慕了。
「嗯,是應該去道聲謝。你放了行李就趕緊去吧。不然等會田教授又有事情出門了。」
「好嘞。」喬喻答應了一聲,便拎起他嶄新的行李箱,興沖沖朝研究中心裡面走去。
薛松駐足看著喬喻的背影,心底感慨著年輕真好啊,好一陣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邁步朝著研究中心外走去,等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