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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德勒帶著兩個“宣傳工具”,趕往農牧場。約瑟喬和阿列克謝,離開城堡,一個在外城忙,另一個去了城外辦事。
最近沒有仗打,搬空埃爾姆農場的事將在5天之後進行,龐巴菲爾的貪汙案後天開庭,黑克托爾決定今晚再去拷打他。
於是今天白天,年輕的公爵閒下來了。
回到房間,黑克托爾拉動頭的繩子,召喚來伊蓮娜。
“伊蓮娜,今天白天我沒有公務了,我來教你文字吧!”
“太好了,我的大人,謝謝您!”伊蓮娜高興得喊叫。
“你不要大聲叫,別讓外面的衛士聽見!”
“哦,好,我小聲叫!”伊蓮娜笑嘻嘻地站到公爵的邊。
黑克托爾心裡有點樂,似乎他剛才和伊蓮娜的對話,有點羞羞的歧義。
公爵拿出空白的羊皮卷,用來當草稿紙,但是女僕不捨得浪費這麼珍貴的書寫工具。
黑克托爾說:“學文字,必須有書寫練習,否則單詞太多,你記不住。”
伊蓮娜下巴一揚:“我有辦法,大人您等我一會!”
漂亮的小女僕,跑向牆角的木架,端來銅盆,又找來一塊布,投進水裡蘸溼。
“大人,我們用這塊布,在牆上寫字吧!”
“你真聰明,怎麼想出這麼有趣的辦法?”黑克托爾看伊蓮娜辦這事這麼熟練,心中已經猜了個七八分。
“哼,小時候我爬學校的牆,偷看他們上課,回到家我就是這樣寫字的!大人,我是不是很聰明呀!”
“不要大聲叫!當心門外!我們兩個現在正在做違法的事!”
“哦,好的,大人,我小聲叫!”
“來,把你會寫的單詞寫給我看看。”
“大人,我會寫好多單詞呢!”
“吹牛!”
“哼,我才沒有吹牛呢!我如果寫得好,您給我一個獎勵好不好啊?”
“行,給你獎勵!”
伊蓮娜用蘸水的布,在牆上寫單詞。
剛開始,黑克托爾不以為然,覺著這個平民家的女孩寫不了幾個單詞,畢竟是爬學校牆偷學的知識。
伊蓮娜熟練地在牆上書寫,一面牆很快被她寫滿了。
最先的那部分單詞,水漬乾涸,伊蓮娜又在原處繼續寫新單詞。
黑克托爾默默數了一下,伊蓮娜先後寫了超過500個不同的單詞!
她的拼寫正確率在九成以上!
“伊蓮娜,你真厲害,偷學都能學到這麼多單詞!”黑克托爾讚歎道,“在我的農牧場裡,那些守備隊的武士們,很多人會寫的單詞數量還不如你呢!”
“我特別珍惜學習文字的機會,偷爬學校的圍牆可危險了,被守衛抓到的話,會打死我的!”
“伊蓮娜,你不容易啊!你識字這件事,我想,你從沒讓其他人知道吧?”
“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的這個秘密呢!”
“原來這件事就是你昨晚說的你的小秘密!”
“大人,嗚……我知道您會替我保密的,否則我就有大麻煩了!”
“我不會向別人洩密你懂文字的事。”黑克托爾問道,“我問你,如果你識字的事被別人知道了,你將面臨怎樣的懲罰?”
“我會被關進監獄,砍掉寫字的一隻手!”
“天啊,太可怕了!平民識字,居然如此艱難!”
“大人,您難道從來不知道這條律法?”
“說來慚愧,我只知道第五等級平民和第六等級民不許學習文字,但不知道他們在字令之下面臨怎樣的懲罰條款。”
“大人,我家附近的一個鄰居家,有一個姐姐,她偷學了10多個單詞,被律法署砍掉了右手,在監獄裡關了兩年,今年才釋放呢!”
“太可怕了,我的子民們太可憐了!”
“大人,嘻嘻,我把我最大的秘密告訴給您啦!您也告訴我一個您的小秘密吧?”
“你是好奇昨晚我為那5個死去的女孩做了什麼事,對吧?”
“是啊!您知道嗎,其中一個女孩我認識,小時候她和我經常一起玩耍呢!”
黑克托爾一陣心疼,他沉默了片刻,思考了一件深刻的事,下了一個決心。
“昨晚我做的事,其實是小事,我拷打了龐巴菲爾,打得他很慘!”
“太好了!謝謝您,我的大人!”
“這件事太小了,用它來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