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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張口,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子問的啞口無言。
林昭還想繼續調笑,屋頂突然傳來聲響,下一瞬一黑影閃而過,直奔梳妝檯而去。
瞥見自己隨手放置的塔羅牌時,林昭心下一驚,不顧刀光隻身上前去搶,二人肢體碰撞,黑衣人手腕靈活一轉,刀光直奔林昭。
而她也不是吃素的,拔下發簪,身影利落躲過襲擊,下腰直奔黑衣人腹部——還未觸碰到,眼前之人鮮血噴湧而出,打溼林昭素衣。
隨著黑衣人倒地,秦正言冷酷無情的面容暴露眼前,手上利劍侵染鮮血,順著劍尖滴落在地。
侍衛匆匆趕來,為救駕來遲負荊請罪。
“處理乾淨。”秦正言扔下利劍,淡淡瞥了眼被林昭緊緊握在手上的髮簪,不屑笑出聲,“我還真是小瞧了你。”
沒細想他話中含義,林昭只擔心自己的面容是否會被發現,摸到一手血後,心中的石頭才落地。瞟見匆匆趕來的湘琴驚嚇的表情,後知後覺想起柔弱人設,兩眼一翻,找了個舒服的地,倒落下去。
那一晚國師府上下燈火通明,京兆尹也從睡夢驚醒,起來查案。
“此人是江湖殺手,只按賞金辦事,查不出幕後主使。”京兆尹心虛搓著手,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秦正言坐在主位,眉間緊蹙,一雙寒意丹鳳眼半眯,讓人不寒而慄:“萬事萬物皆有蹤跡可尋,幾個時辰過去你告訴我查不到?我夫人受了驚嚇暈厥過去,你讓我怎麼嚥下這口氣!”
聲音狠厲,言辭激烈,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對愛人的關心,為其討公道之關切。明明是辰時,太陽已經升起,京兆尹卻冒著冷汗,瑟瑟發抖,連忙說自己會派人繼續追查,一定還夫人一個公道!
暖和明亮的室內,林昭悠悠轉醒,守在床邊的湘琴聽見動靜,半眯著眼抬起頭,聲音還沒緩過來,糯糯開口:“夫人你醒了,身子還有什麼不適嗎?”
林昭準備說無礙,畢竟自己確實沒有受傷,又突然想到自己頂著原生臉,把臉蛋往被子裡縮,只露出一雙水靈靈大眼。“我餓了,你幫我取些吃食吧。”
支走湘琴,林昭起身拿出銅鏡,見到裡面嫵媚傾城的臉,不免嘆氣。
“系統,你還活著嗎?”她再一次試圖呼喚。半天過去,針落可聞,準備退出識海時,系統出現:“宿主宿主,為了彌補我借用積分的行為,我找親友系統借了面紗,以此贖罪。”
林昭心裡腹誹面紗又不是罕見之物,怎還要費心去借,當觸碰到實物時才發現,竟是極好的材質,一圈珍珠美妙絕倫。
說了句算你識相,林昭帶起面紗,往外走去,一晚上過去,想來秦正言已經找到準備盜取塔羅牌的兇手了。
她其實有些疑惑,一般來說半夜破梁刺殺的不是尋仇就是變態,怎麼還有弄這麼大動靜盜東西的?而且是隻有她本人可以使用的塔羅牌。
邊走邊想,她剛推開門,與迎面跑來的湘琴撞個滿懷,手裡抱著的桂花酥散落在地。作為吃貨的湘琴破天荒沒覺得心疼,氣喘吁吁地說了半天,才吐出關鍵:“夫人,大人他……他暈倒了!”
待林昭趕到時,太醫已在侯著了。
“太醫,我夫君的情況如何了?”她眉毛擰做一團,步履匆匆,到真顯得急切。
劉太醫撫摸著灰白鬍須,語氣沉重,“大人他是鬱結於心,屬於心病啊!”
眼神掃向榻上昏迷之人,褪去平日裡高山仰止之氣魄,倒顯得脆弱不堪。
諮詢了注意事項,又開了藥方,這才送走劉太醫。
林昭立在山水屏障外,詢問眼前玄衣緊袖的男人,秦正言最近是否發生過什麼。
秦夜低頭抱手回話,除了長公主外,並無他事。
是了,世人皆知婉寧長公主與國師秦正言是宿敵,長公主失蹤只留下一封“畏罪自殺的信”,屬實讓皇家顏面受損,皇帝氣急下令從族譜剝去婉寧之名,貶為庶人。
而秦正言,不顧儲存皇帝顏面,毅然決然相信婉寧清白,動用私下力量日夜尋找她的下落。
他長婉寧四歲,自公主記事起便由秦正言照管,雖二人是對歡喜冤家,但總歸有些感情。
“不是說查到長公主在秦家村出現的蹤跡,他為何還會氣急攻心?”湘琴端著熬好的湯藥進來,遞到她手上,玉指捻著瓷勺,緩緩吹涼。
秦夜眼神一頓,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觸及到林昭探究壓迫的視線後,開口:“自長公主失蹤後,大人心情一直不好,進食稀少,整日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