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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帶財,不去行動依舊無得。”
系統說這個時代的人並不懂科學,不能直接用理論為他們開解,需得藉助其他術法,以此達到開解目的。
林昭生長在深閨,自是不懂八字面相等術法,好在系統商店裡有一名叫“塔羅“的卡牌,半威脅著系統強行“預支”積分,學習了塔羅知識。
“財運都算不了,你就是個騙子!”男子的要求未被滿足,氣急敗壞。
“這位公子,請你看好門口告示再進來,小店只算情感問題,能靠人為的財運並不在小店範疇。”她又回,很是耐心。
湘琴見自家小姐沒有再開口的意願,快步上前去,試圖與男子解釋。哪知男子蹬鼻子上臉,賴在座位上不走,邊拍大腿邊嚷嚷,說林昭是個騙子,還我錢財!
午時陽光明媚,少女眼神明亮,似蝴蝶翩翩,櫻桃般的唇角帶著淺淺的梨渦,整張臉明媚溫柔。
男子望著眼前宛如從書畫裡走出的來的仙女,怔住了神,口齒未合,隱隱有晶瑩露出。
林昭嫌棄移開眼,掃視門口圍觀的人群,語氣依舊溫和,只是這次帶著警告。
“你說我欺騙你,敢問我騙了何?”她依舊笑著,如三月春風,和煦溫柔。
抹了把流出的液體,男子收回神,上下打量秦愫一番,料想弱柳扶風的女子也不能把他怎樣,“你收了我十兩銀子的問診費!”
蠢鈍如豬。林昭遞給身後之人一個眼神,對方會意,從店鋪門上摘下告示來到男子身前:“這位公子,進店鋪前勞煩先看看告示,本店占卜從不收取任何銀兩。”
“所以,”林昭看向男子,清澈明亮的雙眸閃過一絲暗光,語氣輕柔,隱藏著隱忍:“公子可以離開了嗎?”
自己的計謀被識破,男子也不裝了,從後腰掏出兇器,直直刺向林昭,下一秒腰間抵上一硬物,身後多了股冰冷氣息。
轉頭一看,只見一男子身形高大,劍眉星目,一雙丹鳳眼狠厲薄情,輕輕瞟一眼都讓人不寒而慄,要說與他氣質不搭的,是那身灰麻布衣。
“這位貴人,注意分寸。”男子見身後之人氣度不凡,身後還跟著幾個帶刀侍衛,收回兇器,露出諂笑。
無人在意的地方,林昭默默收回拔出一半的匕首。餘光瞥見門後不停使眼色的湘琴,明白了原委。
她怎麼把秦正言找來了?
秦正言就是秦愫素未謀面的夫君,新婚之夜見到其人,屬實嚇了林昭一跳。
轉念一想,來了也好,至少這男子,能得到嚴重的教訓。心中愈發氣憤,林昭強擠出幾滴眼淚,委屈地向男人撲去。“夫君,他欺負我。”表情可憐,語氣柔軟而嬌弱。
反正堂都拜了,這聲夫君怎麼叫都行。
秦正言抱過她,寬闊胸襟埋住少女半個身子,見清淚自黑葡萄般的琉璃眼流淌,不由得皺眉替她拂去。“跟夫君好好說說,他是怎麼欺負我們乖乖素素的。”
感受著男人胸膛傳來的熱意,林昭強忍著不適,箍得對方更緊,軟著聲添油加醋說了一番。
“讓素素受委屈了。”秦正言挑眉,捏了捏她臉頰軟肉,玩的不亦樂乎,嘴裡卻說著與行為不符的話,“秦夜,送官。”
叫秦夜的高瘦侍衛點頭回應,輕鬆提起男子的衣領,朝著其他侍衛疏散出來的通道走去。
“對了。”秦正言又開口,語氣隨意而不羈:“告訴府衙,這是我秦正言的兄弟,務必好好招待。”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無不驚愕,連林昭也因而愣住了。
秦正言之名諱,在南安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許你不曉他的樣貌,但僅僅一個名字也足以令人膽寒。這樣高嶺難捱的人,怎會有兄弟,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然而林昭的震驚不在於此,誰能想到一個敢給長公主送死耗子當生日禮物的男人,竟然在一個女子面前溫柔似水,宛如那火焰山之岩漿,熾熱滾燙。
她一時愣神,連秦正言看她都沒發現,還是湘琴在旁提醒,才回神過來。
“怎麼了嗎?”美眸含水,清澈無辜。
秦正言喉結滾動番,問是否滿意。
怎麼可能不滿意,秦愫回以甜蜜一笑。
秦正言收回視線,接著道滿意了就和他回府,哪有成了親的女子整日在外拋頭露面,
林昭本欲反駁,然秦愫柔弱人設讓她嚥下這口氣,示意湘琴安撫客人,自己提著裙襬緊跟上去,默默走在他一步後方。秦正言未乘轎輦,林昭又著裙裝無法騎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