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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令牌,誰敢攔?”林昭冷喝一聲,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溫婉。
兩位士兵互相對視一眼,一位匆匆離去,另一位則安撫讓她稍等片刻。
不一會兒陳昱平拿著還為收起的長刀喘著粗氣走來。
“你怎麼有國師令牌的!”一把搶過令牌,林昭一個不注意踉蹌一番。
陳昱平舉著令牌左看右看,在宮裡待的久也知曉這東西不易偽造,確定為真後皺眉質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可以告訴他自己的身份,林昭說,眼神掃向在場計程車兵,問他確定讓別人聽見嗎?
把眾人遣散,二人回到帳篷內,陳昱平迫不及待地問了第二遍。
“能拿到國師令牌的除本人外只有一人,”林昭笑,見陳昱平陰沉的臉色後,繼續道:“他的夫人。”
“半年前國師毫無徵兆的娶了鄉野村女的逸事傳遍大街小巷,而我就是其中的主人公之一。”
她說著,手臂攀至陳昱平沁出汗的脖頸,輕輕吐著熱氣,“陳將領睡了國師的女人,作何感想啊?”
“你想要什麼?”陳昱平一語點破,認命般聽其差遣。
換做旁人就罷了,怎麼偏偏是那位的……
其實林昭在賭,賭秦正言在軍營的地位,而陳昱平的反應說明了一切。
她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這軍營背後的老大是誰。
“你不知道?”陳昱平詫異,又端詳片刻手中攥出汗的令牌,低聲喃喃,“不應該……”
瞧他的反應,林昭心下一緊,感覺到什麼東西呼之欲出又被重重壓下。
不可能是他。
“我是在問你,回答我就好。”穩著心神,林昭語氣加重一分,掩蓋住內心慌亂。
陳昱平打量她幾眼,見林昭繃緊嘴角一臉嚴肅,認命把自己知道的訊息全部吐露出來。
“我雖是三把手,卻也只是表面傀儡。”
“欲來風餘蕭是二把手,負責暗中拉攏人脈收集情報。”
“至於一把手,”他頓了下,難得從他口中聽見慚愧,“我只知是梁安秦家人。”
話一出,困惑了林昭幾天的難題迎刃而解,梁安城最繁盛的家族,當屬幾經換朝又屹立不倒的秦家。
以占星算術聞名世界的秦家。
秦正言的家族。
“怪不得。”怪不得陳昱平剛剛是那副表情。
什麼東西在心裡悄悄萌芽,又暗自腐敗了。
“我知道了,但是你……”林昭抬眼,直直對上陳昱平那雙精明雙眼,揚起勝利笑容。
“該不該說陳將領有勇無謀?當時篝火晚會我可是在你懷裡被秦正言問話呢。”
太蠢了,林昭暗想,怪不得只能混成三把手。
另一邊,她又為自己曾想在他這裡下手而感到恥辱。
陳昱平氣急敗壞,順著習慣抬手過來,感受到手心僵硬的令牌,瑟瑟縮了回去。
“但我們畢竟有過一場情緣,”給個巴掌再來顆甜棗,在心理學上屬於阿倫森效應,先抑後揚才能更讓人接受。
“他愛我愛的不行,我會把罪責攬在自己身上,儘量不遷怒於你,找個好日子趕緊逃離這籠中之地吧。”
她看著明顯鬆一口氣的陳昱平,心中覺得好笑,又多說了幾句“搞心窩子”的話。
“以陳將領的才能在任何地方都會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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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昱平帶著幾支士兵出走的訊息很快傳遍軍營,一時間人心惶惶,都在說這裡已被皇室發現,他們的生命走到了盡頭。
沒了束縛林昭出入自由,雖然還不能放女子們重歸自由,但來這裡的男人只是送飯。
等了幾天,秦正言才姍姍來遲。
“你什麼意思?”一進帳篷,令林昭內心煩躁的聲音在四面八方響起,久久不停。
“不是說已經和離再無瓜葛了嗎?”很顯然他還在氣頭上,面對悠閒自若喝茶的林昭,像個無理取鬧的頑童。
“南安國律法,夫妻雙方遞交和離書三十日後才可正式接觸夫妻關係,我們還沒有遞交。”
林昭開始耍賴,討好為對方斟茶,遞到嘴邊。
“不和你和離有什麼好處。”淡淡茶香縈繞鼻尖,面對笑意盈盈的美妙少女,秦正言抵住誘惑,理智分析。
手臂攀附上一條白嫩滑膩的白蛇,順著虯結肌肉蔓延至胸膛。
那白蛇走過之地宛如野火燎原,泛起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