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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那一刻,指尖一抖,乾草攔腰折斷。
“你要是離開,儘量帶走……”既然任務完不成,留在這裡也沒有意義,林昭提出先帶走幾個少女,在外面與她接應,誰知剛一開口,被利落打斷。
“我不走,”她語氣堅決,隱隱在拗著什麼勁,“我要把這裡炸為平地!”
第一次見江清月情緒波動如此之大,林昭樂得拍手說一定助其一臂之力。
三人圍在一起聊天,不聊別的只是分享軍營中打探的訊息。
“軍營背後的人到底是誰,為何如此神秘。”沈顏樂把玩著草編兔子,好奇發問。
這也是林昭想搞清的問題,預言說梁安叛,上京陷。如果梁安指地方,那麼叛軍就是這個在梁安城管轄範圍內的軍營。
如果梁安指的是人,那麼就是秦正岐。
如果,這是秦正岐的軍隊……
這個猜想林昭不是沒想過,可沒有證據。
秦正岐一直待在上京,為寧帝占卜天命,怎麼可能分神去籌建軍隊,還不被人發現呢?
看來還是得去陳昱平那裡探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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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陳昱平相處了半個月,林昭發現他雖然喜愛美女,卻十分精明,只談情說愛不問世間萬事。
林昭試過很多次,甚至在親密無間的時刻悄悄試探都被他一句你不用明白堵回去。
這讓她很挫敗,她浪費道具又不是真的要和他談情說愛,更何況,噴霧所剩無幾。
又一次試探無果,林昭氣憤離開帳篷精心,看見偷摸去往柴房的梁年,厲聲喝住。
“梁大哥,這麼晚了,去那裡做什麼呀。”她裝作一無所知,甜甜詢問。
做虧心事被抓包的感受並不舒坦,梁年捂著要跳出來的心臟,嘿嘿一笑,“不做什麼,就是看風景。”
林昭營造的嬌縱人設很成功,至少陳昱平下了死命令,誰也不能讓她發現柴房裡關著其他女人。
“原來是這樣,”她向前走幾步,姣好面容暴露在月色下,宛如含苞待放的夜曇花。
她看見梁年嚥了咽口水,做了一個大膽決定。
“梁大哥,我最近遇到了些難事,你可不可以幫幫我。”說著,纖纖玉手順著男人粗糙大手像個蛇蠍子樣緩慢向上。
男人不珍惜是他天生的劣根性,女人可以利用這一點大做文章。
在用膳時,林昭故意摔筷摔碗,從陳昱平最初的耐心勸阻到後面掐脖鎖喉她都沒有屈服,眼角通紅掛著晶瑩淚珠,紅唇緊緊咬在一起,無人不為此憐惜。
陳昱平因為威嚴被冒犯,氣的掀翻桌子大步離席,每一步都按照林昭所想。
士兵的目光或可憐或幸災樂禍或看熱鬧,林昭不在意,弱弱倒在地上掩面抽泣。
心理學有一種說法叫欲擒故縱,指的是在實現目標的過程中,透過故意抑脂自己的興趣和熱情,以誘導對方產生反作用力,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1]
林昭故意當著他的下屬面鬧脾氣甩臉色,讓陳昱平感到丟臉生氣,自己擺出柔弱傷心姿態,待夜深人靜去找他認錯,說一些訴忠心的情話,大部分人都會心軟消氣,甚至與你更進一步。
有句話林昭說膩了:冤家路窄。
她不明白,秦正言到底要做些什麼。
“疼不疼。”他伸出手,試圖撫摸其脖子上的紅痕,絲毫不掩眼底心疼。
林昭打掉他的手,搞不明白他在發什麼神經。
放在以前,她可能會為了維持秦愫人設與他假惺惺相伴,可現在迫在眉睫,暗處多雙眼睛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如果被陳昱平知道她和秦正言來往密切,所有的一切又都會全部崩塌。
她納悶了,怎麼秦正言總要來打擾她的計劃。
心裡對一個人的看法會在情緒上體現出來,林昭未在隱忍,直言警告,“秦大人,我很喜歡陳將領,希望你大發慈悲,成全了我們兩個。”
少女眼神真誠,提到心上人時閃過羞澀,與平日裡的態度全然不同。
這一幕刺痛了秦正言的眼,他深吸口氣,頑強問出最後一句,“他能做到的我也能,我甚至不需要……”
“好了。”不給他表忠心的機會,林昭彎了彎嘴角勉強一笑,隨後毫不留情擦肩而過。
“我不信,你不是那樣的人。”秦正言拉住她的袖子,不明白她這麼做的原因。
強壓下心中怒火,林昭頭也沒回,譏諷出聲,“秦大人,咱們成親才幾個月,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