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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沒買到,王家還得罪了文家。”
“昨天文家、賀家都發話了,說是王家子弟這樣的品行,不堪與之做生意。文弘達還當眾揚言要開了一間酒行,要將光明正大地將王家擠垮,第一件事就是買下了崔家的糧食。王家次子據說是商賈奇才,這次卻是因弟弟的原因輸給了文弘達,便還有不少人譏王笑是敗家子。”
“事情才傳出來不到一天,城中各大酒樓、青……總之許多人不敢得罪文、賀兩家,都停止了與王家的合作,牆倒眾人倒,今天早上運酒去王家退貨的馬車,將清水坊堵得滿滿當當,這一下,王家酒行怕是要賠慘了。”
“王家對外說要讓他一直在祠堂跪著,我怕他後天是去不了京郊了。”
左明靜與左明心皆有些愕然。
王笑這個人,竟是這樣的?
提議重開東廠,還能說是他與文官們政見不同,或許是對政事有其獨特的見解。
當著繼母孃家人的面打人,這算是極不講禮數的惡行了。
左明靜聽說王笑不能去了,心中鬆了一口氣。
同時卻似乎也有一絲隱隱的遺憾。
“傳言可行嗎?他可是準附馬呢。”
宋蘭兒道:“準附馬又如何?你真當每個附馬都是相貌堂堂還品行高潔?”
左明靜又是問道:“宋先生是如何說的?”
宋蘭兒道:“父親說‘此子心懷叵測’。”
這顯然也不是什麼好詞。
對於左明靜而言,或許王笑在她心中那個‘算是可交的朋友’這種形象便差不多崩塌掉了……
但接下來的時間,她心中始終在思考著這件事。
她隱隱覺得,這事似乎不是那麼簡單,背後藏著些自己還沒琢磨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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