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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面對這些按著刀的番子,縱使文和仁久經風浪,也不免有些心驚。
老父親文博簡併沒有露面,若真要讓他出面,那事情許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文和仁心裡明白:文家雖盛,如今卻正是最虛弱的時候。
父親已從太常寺卿的位置上退下來,現在文家為官者雖多,卻沒有身居高位之人。
大哥文和忠在登州任知府;二哥文和孝在戶部任員外郎……這些位置,並不能如參天大樹一般庇護這一家老少。
在大哥的仕途更進一步之前,文家能倚仗的便只有左經綸與錢承運。
偏偏現在左、錢二人鬧掰了,左家這段時間又與文家斷了來往。
如今才過了多久,番子竟已找上門來!
有錢無權,取禍之道啊!
邱鵬程冷笑起來,四下看了一眼這富麗堂皇的廳堂,淡淡道:“今日邱某過來,是來查案子的。文大人有沒有貪墨,自然是要查過才知道。”
文和仁道:“大人明鑑!二哥他兩袖清風,絕不是那樣的人。”
文和孝此時已被看押在戶部,一時間串不到口供。但文和仁自然是不會招供。在他想來,應該是白義章出賣了二哥,但證據已經銷了,不怕被捉到把柄。
沒想到,邱鵬程說的卻不是這一茬。
“兩袖清風?”邱鵬程剔了剔指甲,笑道:“確實是兩袖清風。如今陛下讓朝中百官捐餉,令兄捐了多少?三百兩。”
文和仁抹了抹頭上的汗。
邱鵬程道:“三百兩,確實是不少了。按令兄的俸祿來算,要不吃不喝兩三年呢。”
文和仁喃喃道:“大人說笑了。”
你真是說笑了,如今還有誰靠俸祿吃飯?
但現在廳裡廳外站滿了凶神惡煞的番子,實在不是說笑的時候。
下一刻,邱鵬程又說了一句讓他魂飛魄散的話。
“你有個兒子叫文弘達是吧?一擲千金啊,聽人說,他手縫裡隨隨便便漏一點下來就是上千兩,連陛下都震驚了……”
文和仁呆若木雞,哪個不要命的敢和陛下說這些?不怕得罪滿朝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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