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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睡。
他上半夜和傅青主聊了許久,下半夜才見王珍遍體鱗傷得被拖了回來。
王笑見了他的樣子心中又驚又氣。
等獄卒一走,他便湊過去問道:“大哥,你還是沒聽我的?!”
王珍勉強睜開眼,有氣無力地笑了笑,道:“聽了你的,但總歸是……扛得久一些才像……”
王笑頗有些無語,守著王珍這邊的木柵,又低聲說著自己的打算,讓王珍拾遺補缺。
那邊牢裡的傅青主也不會刻意支著耳朵去聽他們說什麼,倚著牆閉上眼休息起來。
他難得遇到王笑這樣的有見地的人,有心多與他聊兩句,又打算將大事相托。但這時候人家在那邊說話,他也懶得去打擾。
反正在這牢獄之中時日漫長,也不急在一時。
黑暗中,傅青主沉沉睡去。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再睜眼往旁邊看去,卻見那牢裡竟是空空如也,那個有見地的少年郎居然不在了。
隔著一個空牢房,臉色蒼白的王珍見有人一直盯著這邊看,便頗為有禮貌地向他點了點頭。
傅青主愣了愣,才有些無奈地向王珍點了點頭……
“撈什麼人?關在哪裡?犯了什麼事?”
“撈我,關在刑門大牢,犯了能被捉但你又能撈出來的事”——這是昨天小柴禾提問時王笑的回答。
此時在刑部大牢之外,崔老三扶著王笑上了馬車,籲的一聲,馬車便緩緩向前行去。
王笑轉頭與刑部大牢告了個別,倚著車廂,便誇了崔老三一句:“你們業務水平不錯。”
崔老三賠著笑,說道:“楊郎中收過柴爺不少銀子,還是比較好打點的。爺您要去哪?”
“清水坊王家。”
崔老三道:“看年歲,您莫非是西府的璫爺?”
王笑淡淡道:“依你們的規矩,能打聽主顧的事?”
崔老三隻好訕笑道:“是。您永遠是小的的王老虎爺。”
馬車行到王家大門,王笑等崔老三調頭走了,才進了東府,腳步匆匆地便向陶然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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