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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便能將五城兵馬司的副都司打得滿地找牙,不愧是總兵之孫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大楚朝的邊軍戰力極盛,能一以敵十。”
紙上寫的卻不僅是這一樁事……
羅德元許久才看完,氣得臉色鐵青。
他猛然抬起頭,目光中透出堅毅,以一種捨我其誰的氣勢道:“其子投降建奴,其孫劣跡斑斑,只觀其子孫行止,便可知秦成業其人之不堪。讓這樣的人鎮守遼東,國家之希望何在?這次,哪怕撞死在殿前,學生也必要將這個盤踞遼東的大蛀蟲彈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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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這是什麼?”
喝了幾碗酒之後,秦小竺突然頗為神秘地說道,神情間還隱隱有些得意。
秦玄策“哇”了一聲,一把將秦小竺手裡的東西搶過。
耿當便也探頭去看,亦是“哇”了一聲。
王笑便忍不住有些好奇起來。
他對秦小竺頗有些心理陰影,因此這次坐得離她有些遠。此時終於忍不住湊過去看。
不過是張一千兩的銀票嘛。
還有一個荷包,裡面碎銀和銀票大概有一百多兩。
王笑撇了撇嘴——還當是什麼呢,不過就是銀子。
他全然不記得今天之前自己每天渴求著銀子時的樣子。
“你哪來的?”秦玄策向秦小竺問道,“今天我趁推牌九的時候,你去賭大小贏的?”
秦小竺道:“蠢貨,賭博要是能贏錢,誰還他孃的幹活?”
她將腳踩在凳子上,啃了一口雞腿,得意道:“下午從那兩個老豬狗身上順的,你們猜,哪份是那煤商的,哪份是那都司的?”
耿當道:“哇,五城兵馬司的這麼有錢?隨身帶一百多兩銀子?!”
“那一千兩才是他的。”秦玄策道:“那可是個肥差。你們巡捕營只管治安,他們卻管著市鋪。”
耿當筷子上夾的排骨便掉在地上。
過了小一會,他才撿起那排骨,挑了上面的泥塞起嘴裡,喃喃道:“俺滴乖乖。”
秦玄策卻是隨手挑了二十兩以上的銀錠,塞在耿當懷裡,道:“昨天跟你借了二兩銀子,算上利息還你。”
“俺不能要。俺又不是放高利……”
“閉嘴!”秦小竺罵道,“讓你收了就收了。”
她卻是將那張一千兩的銀票搶了過去,遞在王笑面前,道:“呶,給你。”
王笑一愣,問道:“給我?為什麼?”
“你不是想買宅子嗎?”秦小竺道:“我雖然沒三千兩,但總歸是能給你湊一點湊一點。”
王笑搖了搖頭道:“其實我……”
“便算是我借給你的。”秦小竺拉過王笑的衣服,將銀票塞在他懷裡,“一會你若換你自己的衣服回家,可不要忘了。”
王笑一時間極有些無言。
他也不知是不是秦小竺這姑娘腦子有什麼問題。
或者是這時候真有這樣仗義疏財、古道熱腸之人。
論家世,論手中的錢財,自己明明是這裡面最富的,可是卻還不如她待人熱忱。
兩兩相望,王笑極有些感動。
他坐在板登上,抬頭看著秦小竺的眼睛,開口道:“秦姑娘,你……”
“我好吧?”秦小竺笑道。
下一刻,她竟是又將他的髮髻一把捉在手裡。
這次她頗有些熟練地將他的髮髻向後一推、一掛,便將他的頭仰起來。
王笑不可置信地睜著眼。
“唔。”
這一嘴的油,這紅燒雞腿的味……
王笑極有些無語。
這世間哪有什麼仗言疏財、古道熱腸。她不過是饞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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