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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祁桓的身體頓時僵住,感受著溫熱柔軟的指腹在他頸後摩挲,像一片羽毛在心尖上來回拂動。

&esp;&esp;“這是家奴才會有的烙印吧……”姜洄感受到指腹之下粗糙凹凸的肌膚。

&esp;&esp;祁桓呼吸慢了下來,莫名有些口乾,他點了點,回道:“五歲之時,留下的烙印。”

&esp;&esp;“我能找到藥水洗去這個烙印。”姜洄說道。

&esp;&esp;“然後烙上姜字?”祁桓戲謔說道。

&esp;&esp;姜洄臉上一燙,撤了手,皺著眉道:“你就不能有點志氣,難道就非得當奴隸嗎!”

&esp;&esp;祁桓斂了笑意,正色問道:“我亡國之奴,出身卑賤,不當奴隸還能當什麼?男寵?”

&esp;&esp;“你!”姜洄滿臉通紅,羞惱讓雙目染上了水光,本就嬌豔的面容更添了三分媚色,“你還是繼續當奴隸吧!”

&esp;&esp;祁桓受著傷,懶懶地靠著車廂,唇角微翹看著姜洄發火。

&esp;&esp;她大概是想讓他去烈風營吧……

&esp;&esp;如果是三天以前,那祁桓會對此求之不得,但現在,他竟覺得,當個奴隸也不錯。

&esp;&esp;誰家奴隸像他這樣膽大妄為把主人氣得面紅耳赤,卻還能安然無恙地躺在主人的車廂裡。

&esp;&esp;其實也不算安然無恙,他這次差點丟了半條命了。

&esp;&esp;但是值得。

&esp;&esp;“郡主,別生氣了,是我說錯了。”見姜洄躲到車廂一角,祁桓哭笑不得,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她的袖子,“你想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esp;&esp;姜洄別過臉,抿著唇角兀自生氣,心口也突突跳著。

&esp;&esp;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esp;&esp;祁桓的話便讓她想起自己在三年後是與他拜過天地的夫妻,而且另一個自己還跟他圓了房了!

&esp;&esp;雖說她已經能理解,三年前的奴隸祁桓與三年後的鑑妖司卿經歷不同,性情有異,不能完全當成同一個人,但是身體沒什麼區別啊!

&esp;&esp;她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兩個人同床共枕肢體交纏的畫面,血液也隨之沸騰起來。

&esp;&esp;“別碰我!”她低斥了一聲,扯回了袖子。

&esp;&esp;祁桓還不知道她心裡想了什麼,又在氣什麼,也有些納悶“男寵”二字為何會讓姜洄反應這麼大——倒像是被人說中心事的惱羞成怒。

&esp;&esp;馬車徐徐停了下來,外面傳來聲音:“郡主,我們到王府了。”

&esp;&esp;姜洄當即便推開車門下了車。

&esp;&esp;祁桓稍慢了一步下車,姜洄微微偏過頭瞄了他一眼,見他傷勢這麼重,怒火稍微消了一些。

&esp;&esp;“你回去記得按時上藥。”姜洄說著便伸手往袖裡摸索,卻摸了個空,她咦了一聲,眉頭一皺。

&esp;&esp;祁桓笑了下,聲音卻比半夜的風還涼:“徐恕先生的藥,也只有晏世子才配得上,奴隸卑賤命硬,死不了的,便能活下來。”

&esp;&esp;姜洄愕然,總覺得這話一股酸味又一股茶味,沒等她想明白,祁桓已經走開了。

&esp;&esp;忙碌了一夜,姜洄幾乎沾枕即眠,不多久便又在夢中見到了另一個自己。

&esp;&esp;十六歲的小“姜洄”一見到她便撲了上來:“你怎麼沒告訴我,是蘇淮瑛殺了阿父!”

&esp;&esp;姜洄愣了一下:“我沒說嗎?”

&esp;&esp;“你沒說!不然我就多打他幾下了!”小“姜洄”怒氣衝衝。

&esp;&esp;“你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快點告訴我。”姜洄知道時間緊迫,無暇閒扯,便催促她快說。

&esp;&esp;“今日壽宴還沒開始,我便在玉池碰到了妙儀,剛和她說沒兩句,蘇淮瑛便來了,陰陽怪氣了幾句,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打了他一巴掌……”小“姜洄”頓了一下,“剛好那時日落,我看到有個面孔猙獰的人朝我撲來,嚇了一跳,就掉湖裡去了。旁人都以為是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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