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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懶散地靠在椅背上，眸子裡充滿了玩味，“我不後悔對你下手，我之後悔找了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司機。”
&esp;&esp;“安分點。”警察指著雲安柏，“買兇殺人，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嗎？”
&esp;&esp;雲安柏早就沒有平日裡的儒雅，取而代之是一種令人恨得牙癢的吊兒郎當。
&esp;&esp;“隨便，我的辯護律師很快就到。”
&esp;&esp;“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犯罪？”警察大概沒想到雲安柏會是這樣態度，擰著眉，“你以為辯護律師能讓你無罪釋放？”
&esp;&esp;雲安柏看著路有逾，笑得更加燦爛。
&esp;&esp;“我小時候父母不要我，親戚嫌棄我，連周圍的小孩都欺負我。你們猜為什麼？”
&esp;&esp;兩名警察對視了一眼，大概是沒想到雲安柏會是這樣輕鬆自然的態度，完全沒有半點害怕，甚至藐視法律。
&esp;&esp;“因為我媽媽是個神經病。”雲安柏歪了下頭，額前的髮絲遮住了一隻眼，“你們猜，我有沒有？”
&esp;&esp;路有逾和晏無虞進來到現在就沒說過話，可聽完雲安柏的話，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esp;&esp;“偽造病歷也一樣犯法。”路有逾神色淡然，“是罪加一等。”
&esp;&esp;雲安柏大概沒想到路有逾會這麼淡定，原本笑意盈盈的臉頓時黑沉下來，“偽造？你以為……”
&esp;&esp;“那就做個檢查吧。”路有逾看著他，也勾起一抹笑，“不過變態可逃不了法律追責。”
&esp;&esp;晏無虞將十幾年前的病歷卡甩在雲安柏的面前，“精神疾病確實有遺傳的可能，但如果你母親沒有精神病呢？”
&esp;&esp;晏無虞的話一出，雲安柏就像是石雕一樣僵在那裡，許久後吐出一句嘲諷。“你在說什麼鬼話？”
&esp;&esp;“如果不是她精神有問題還要強行生下我，讓我在這世上受盡嘲諷和霸凌，就連親生父親都遠離我……”
&esp;&esp;“如果你母親的精神病史是偽造的呢？”晏無虞反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