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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右武衛大營,自從程知節出征後,右武衛眼下在大營裡的守備兵員也不過兩千之眾,距離大營十里的一個亭子裡,李承乾和岑文字正在對弈。
岑文字是李承乾特意請來的,原因嘛,很簡單,自從封德彝退出朝堂以後,岑文字就隱約成為了士族的領袖,長孫安業參與了這次的反案,那麼肯定會有居心不良之人將皇后也牽扯其中。
李承乾今天把他請來就是為了穩定士族,不至於影響朝廷穩定,當然最重要的是為了長孫皇后,那個在李承乾來到這個時代後,每日給你自己熬粥的母親。
“景仁先生不虧是大家,承乾棋藝實不能與先生相比啊”,李承乾落下一子看向岑文字。
岑文字:“殿下過歉了,臣可是知道殿下師從李剛和張玄素,這棋藝如今看來,盡得二位先生真傳。”
“先生,今日的事你都看到了,眼下朝廷欲收天下士子之心,出了這是回令皇室蒙羞,所以在士紳學子那裡還要讓先生擔待一二”
岑文字拂了拂長髯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說道:“殿下客氣了,文字何德何能能號令士紳學子呢,至於這件事卻是打擊了朝廷的威信,臣對殿下是支援的”
“先生的美意承乾心領了,三弟年紀尚幼,楊母妃貴體多殃,本宮看就是在寧馨宮多多盡人子之道才是,先生你看呢”李承乾說著又落了一子。
“殿下,承讓了”
“好,先生學究天人,承乾受益匪淺,改日再向先生請教”。
看著李承乾背影,岑文字臉上泛起笑意:“甚肖其父,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