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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陛下也就是大概如此了,那種雷厲風行施政手段是殿下你所沒有的。”
李恪承認岑文字說的全對,但他不願意承認自己比李承乾差,隨即嘴硬道:“老師對他的評價太高了吧。”
而聽了他話的岑文字則搖了搖頭:“殿下,你是沒有見到過太子是如何監國的,長孫無忌不虧是鬼才。
短短几年時間竟然把一個孱弱的皇子調教的如此厲害。與其自哀自怨,難道就不能奮發圖強嗎?”
李恪:“請恕學生愚鈍,如今還能怎麼樣呢,請先生教我。”
岑文字笑了笑:“吐谷渾不過疥癬之疾,突厥才是肘腋之患,依臣看,陛下對頡利的忍耐也就是這一兩年了,北伐突厥才是殿下真正建功時機。
同時還可以再軍中大量的培養一些文武,這樣豈不美哉。
不信殿下你看著,這批北伐突厥的文武官員,用不了三年就會超過陛下在武德年間時期的舊臣了。”
李恪當然想在軍中培植自己的勢力,柴紹他們雖說也支援自己,但哪有自用出來順手呢。
看看父皇就知道了,要是沒有秦王府的那些將領,又怎麼能擊敗隱太子呢。
“可是老師,難道太子就不去了?”
“殿下,這和此次吐谷渾之戰不同,要和頡利打起來,那就是大戰,國戰,太子就是胃口再大也吃不下這麼大的一頭牛啊,到時候就是殿下大有可為之時。
至於越王那完全不用擔心,他歷來擅長文事,和軍中的將校來往不多,所以再這次國戰中不可能有所作為。如果手中沒有軍隊,那他的威脅也就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