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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咱們,都可能是一些大人物的棋子呢!
石道友,心有多大,局有多大,我一閒人尚且如此,你可肩負這整個玄真道,只要咱們不愧於人,不欺於心就好。”看到石太璞那個樣子,尉遲真金又解釋道,不過其語氣卻是不在那麼輕鬆,反而有一些講道的意味。
石太璞在尉遲真金開口的時候,聽到得就是一驚,雖然尉遲真金的話不長,但越聽他越感覺非同一般,等到尉遲真金說完,更是站了起來,抱拳躬身說了一句:“受教”
其實他一直想和尉遲真金學習,但時間太短他也沒感覺學到什麼,但尉遲真金剛剛這一番話,不僅解開了他的心結,也確實讓他明白了一些東西,不能說現在就有什麼想法,但玄之又玄之間,卻是消除了他的心魔,更擴大了他的格局。
“不用如此啊,這些都是小場面。”尉遲真金見他如此,便擺手讓他起來,然後用輕鬆的語氣說道。
而解惑與受教的氣氛也被破壞的一乾二淨,石太璞的臉色更是被憋成了豬肝色。
尉遲真金見他臉色又有變化,便問他怎麼了。問的石太璞連連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尉遲真金見他表示沒事,也就沒在多想,將茶盞裡的茶水喝盡後,起身推開窗子,正好能見到書生的畫攤,見其還在那發痴。
石太璞見尉遲真金看向窗外便也湊了過去,但剛到視窗就聽見尉遲真金說道:
“兔走鳥飛東復西,為人切莫用心機。百年世事三更夢,萬里江山一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