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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勇突然的腦洞大開其實並不是無的放矢。
假設將俠義值比作一種礦產的話,那麼人就近似的可以看做是礦脈。類似上清宗和法如寺這種少有人知的地方,可以視作是一種貧瘠的礦脈。而如果是天正教這種成天“惹是生非”的門派,那簡直就是富得流油,走在路上都能撿到俠義值那種。
正所謂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邪惡與俠義也是一對共生體,有邪惡的地方,就會有俠義。
可以這麼說,如果張勇真的加入了天正教,那麼他算是還沒有加入就開始琢磨著怎麼“欺師滅祖”,比起當臥底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他既不需要和正道接觸,身為穿越者還沒有親友作為軟肋,甚至沒有任何心理包袱。僅從意識形態而言,簡直就是終極無敵究極體,古往今來第一人的巔峰二五仔。
也無怪於同行三人這麼驚訝,因為張勇為了武功絕學,理由看上去合情合理,加上張勇表現出來的能力,若是加入魔教......他們彷彿親眼見證了一個蓋世魔頭的誕生。
於是乎,張一刀心花怒放,這種前輩高人加入簡直是為教派找來了一根金大腿,門派的發展肯定能夠更上一層樓。而自己有了這層關係,以後只怕是平步青雲,節節高升。
王老爺子則是十分擔憂,他雖然不清楚張勇厲害到什麼程度,但絕對是一個青年俊傑,做出這樣的選擇,王老爺子感到內心十分悲痛。
小玉兒因為母親是天正教的人,還在教中生活了這麼多年,對教派天生有著好感。爺爺成天灌輸著要走正道,她也不敢忤逆,但是心目中很厲害的大哥哥也要加入天正教,無疑使她對自己的認知多了一份認同感。
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一個人可以為了行俠仗義而加入所謂的魔教。
三人各懷著心事向著下一個城市趕路,只有張勇暢想著加入天正教以後,財富值和武功滾滾而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突發奇想,在三人心中造成了多大的衝擊。
一行四人很有默契地沒有再提此事,在老江湖張一刀的帶領下趕了兩天路,來到了沿途會經過的最大城市——予州城。
予州城有上天贈予之意,自古以來,兵鋒不至,天災不降,是啟國南部有數的大城。
正因為得盡天和,所以此地的百姓都過得極為安逸,啟國一直流傳著有志之人不入予州的說法。生活習性與習武之人大相徑庭,因此算是啟國大城中武林人士最少的地方。
四人連續兩天草行露宿,已經疲憊不堪。到了城中一打聽,這裡客棧的住房價格還有物價都極低,四人要了兩個房間也不過500文錢,當即決定住上一天好好休整。
三名“乞丐”在客棧好生打理了一番,換了身衣服,來到大廳吃了些東西。
天色漸沉,街上早早的就沒了人影,街道上不時有捕快巡街,客棧也是天還沒黑就將店門半掩,整個城市瀰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王老爺子有些好奇,詢問了掌櫃:“老朽素聞予州城生活安逸,深夜也能在路上見到行人,怎麼今日這般模樣?”
掌櫃的一聽,輕嘆一聲,解釋道:“老先生有所不知,這予州城最近有一名採花賊四處行兇,鬧得城裡是人心惶惶。我看幾位客官中也有女眷,可得多加小心,天黑了千萬別出門,就算在房間裡也要多加防備。”
“哦?採花賊?”張勇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對,就在大約半個月前予州城發生了第一起案件,到今天已經是第四起了。前不久,就連宋知州府上的二小姐都遭了毒手,兇手至今仍未緝拿歸案。城裡現在是人人自危,一到晚上都不敢出門,最慘的是咱們開店的,近日來都沒什麼生意。”
“傳聞這採花賊輕功極佳,受害的女子也都不願報官。官府為了安撫民心,也不敢全數通報,據說私底下遠遠不止四起案件這麼簡單。雖然全城戒嚴,可如今僅就一幅簡單的畫像,連對方身份來歷都不清楚。”
聽到這裡,張勇有些疑惑:“為什麼不請些江湖上的輕功高手協助破案?”
張一刀解釋道:“在這啟國,官府和江湖教派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如果請江湖人士協助,等於變向說自己沒有辦法解決。”
“這才是問題所在啊。”掌櫃的接著說道:”官府其實已經請了幾位予州城有名的輕功高手,不但人沒有抓到,案子還是繼續在發生。前兩日,許員外家中的大女兒投湖自盡,鬧得是沸沸揚揚,官府一再聲稱此事與採花賊一案無關。”
“你說,好生生的女子怎麼會無端地投湖自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