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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發生什麼事了?”一名麻花辮小女孩兒見到父親召集人手,有些好奇地看向宅門外。
“寶貝乖啊,阿爸讓人刷牆呢,咱們回房間。”一名中年婦女將小女孩兒抱回了裡屋。
屋外,中年男子指揮著下人賣力地清洗著牆體。
青白的牆面上赫然是十一個黑紅色的手掌印記。
“快點!都給我刷乾淨嘍!”管家皺著眉頭,聲色俱厲地指揮著下人。
手下們更加賣力地洗刷著牆面上的血跡。
中年男子出神地望著血掌印,喃喃自語:“蕭凡,我都躲到涼州城五年了,還是不肯放過我們鄭家嗎?”
風聲劃過,兩人落在了鄭宅大門口。
“鄭兄!”兩人對著中年男子拱手一禮。
“傅兄!朱兄!你們能趕來真是太好了,裡面請,裡面請。”中年男子見到二人頓時愁容稍解,顧不上諸多禮節,邀請兩人進門。
“來人!備茶!”進門的路上,中年男子招呼下人準備,自己則急不可耐地領著二人來到正廳坐下。
“傅兄,朱兄,有勞二位,大老遠趕來。”中年男子感激地說道。
“誒!鄭兄哪裡的話,你與我等相交莫逆,你的事情自然就是我傅海川的事情!”
自稱傅海川的男子身著黑色大衣,提著五尺長鐧,言辭豪邁。
“俺朱老四也是一樣!”
這朱老四揹著一把短柄雙刃斧,大冷天裡袒胸露乳,模樣敦實。
“有您二位這話,我也就放心了。”
一陣寒暄後,中年男子開始說起事情的始末。
“今晨,‘噬血手’留下了血手印,還擊殺了兩名外逃的僕人,將屍體拋至後院。”
“若無意外,今夜子時,魔頭便至,到時還要多仰仗二位。”
聽到“噬血手”名號,傅海川也是神情凝重:“此人在景國便頗有兇名,不知鄭兄還邀請了哪些同道助拳?”
主人家也是有些發愁:“自從收到百曉門的訊息後,鄭某便廣邀熟識的武林同道,然而到現在為止,除去傅兄和朱兄,也不過寥寥四人趕到。”
聽聞此番情況,傅海川有些遲疑:“‘噬血手’上個月才搏殺了‘三絕劍’,僅憑我等,只怕...”
“傅兄在景國也有些名號,合我等六人之力,難道還怕了這‘噬血手’不成?”
朱老四甕聲甕氣地說著不怎麼好聽的話。
傅海川聽罷臉色微變:“傅某既然來了,自然便不會怕。只是朱兄身在武國,可能並不瞭解這魔頭的厲害之處。”
主人家見兩人對話有些不暢快,趕緊打圓場:“兩位皆是為我鄭雲懷而來,實在不必如此。而且我聽聞這涼州城裡,天雄棍近來多有義舉...”
朱老四說話依然帶刺:“啟國這種地方,能出什麼像樣的高手?指望他不如想想我們六人晚上該怎麼配合。”
鄭懷雲連連附和:“朱兄說得是,而且眼下午時剛過,興許還有些同道正在趕來的路上?”
“哎,但願如此吧。”傅海川憂心忡忡地說道。
......
癸水堂練武場,孟良逃離後,大家也算是難得休假一天,只有張勇破天荒的一個人在練武場,還在熟悉著內力突破帶來的變化。
梁存義慌里慌張的跑到張勇跟前,神情激動地說道:“張兄!今夜要有大事發生了!你趕快通知師父早做準備吧!”
聽見梁存義的大嗓門,張勇嚇得趕緊比了個禁聲的手勢:“噓,你小聲點,不怕別人聽見啊?!”
梁存義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捂住了嘴巴。
張勇點頭示意:“說吧,到底啥事啊?”
見張勇發話,梁存義這才小聲說道:“我剛從孟超那裡打聽到,孟教頭今早去城北見了‘噬血手’。”
張勇不明所以:“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梁存義解釋道:“這‘噬血手’是景國近來有名的魔頭,動輒滅人滿門。他還有個習慣,會在當天一早留下血掌印,等主人家呼朋喚友前來抵禦,於子時前來將人全家和著幫忙的人統統殺個乾淨。”
講得興起,梁存義張牙舞爪地嚇唬道:“而且傳聞這人喜食人血,每天子時都要殺人吸血,所以得了個‘噬血手’的稱號。”
張勇聽了大概,問道:“那你的意思是,咱們這幾天找到這人把他幹掉?”
梁存義連連搖頭:“不用找!城南鄭家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