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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淅淅瀝瀝,還在繼續,張勇三人已經等不及趕回了堂口。
“喲,這麼急著回來啊。”錢三才隔著老遠走了上來。
“老錢,不聊了,我先去換身衣服。”張勇心裡記掛著任務,迅速地打了聲招呼就往後院去,將老錢晾在了半道上。
常言激動地迎上去,搖著老錢的肩膀,激動地說道:“45兩!一個不少!”
“喏,錢。”陳默將錢袋交上。
錢三才被搖得頭暈,拍開常言的雙手:“出息點,才剛見過1000兩的人。”
“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張勇漸行漸遠,再後面的對話已經聽不清了。
“張勇!你等一下!”突然從陰暗的角落殺出來個宋仁杰,叫住了張勇。
“宋哥,我這衣服還溼著呢。”不知道為什麼,張勇見到宋仁杰的眼睛總感覺有些心虛。
誰知,宋仁杰理都不理張勇話裡的內容,將他邀到一邊,遠遠看著老錢三人。
“我給你說,咱們癸水堂裡有內鬼?”宋仁杰左右瞟了一眼,確定了周圍沒人,才小聲地在張勇耳邊說道。
“啥?”張勇完全想不明白,宋仁杰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了問題來。
“馬府綁票,肯定是有咱們的人暗中搗亂,我這兩天一直在分析這件事。”宋仁杰篤定地說道。
張勇聽得心臟狂跳,試探地問道:“不知宋哥覺得誰比較可疑?”
宋仁杰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但是我覺得肯定不會是你。首先,你是大前天才剛來的,很難知道我們藏人的位置,這是沒有作案的條件;第二,你是敬州城的人,和我們所有人都不認識,這是沒有作案動機;第三,我知道你擅使拳法,不會用棍,這與兇手的特徵不符。”
張勇覺得宋仁杰分析得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呼~”張勇喘了口大氣。
“怎麼了?”
“沒什麼,你接著說。”
“所以,我首先就排除了你,加上我聽說你為了咱們癸水堂捱了打,我覺得你是真心為咱們癸水堂做事的,是吧?”宋仁杰目光炯炯地看著張勇。
“我之忠心,天地可鑑!”張勇義正言辭的舉起了三根手指。
宋仁杰滿臉激動地說道:“那你來說說看,你覺得誰比較可疑?”
“這...我畢竟是新來的嘛,我也不太瞭解大家。”
“你昨天被老錢打了是吧?”宋仁杰畫風一轉,又問到了昨天的事情上。
張勇遲疑地回答道:“這...其實是我讓他打的。”
“你中計了你知道嗎?”
“啥?”張勇一時有些想不明白。
“老錢這個人,老謀深算,你仔細想想,昨天是誰帶你出去的?”
“是老錢。”
“是誰帶你去收錢的?”
“老錢。”
“那是誰要砸店的?”
“老錢。”
“那最後又是誰打的你?”
“老...老錢。”
“都是錢三才!”宋仁杰突然嚴肅起來,嚇了張勇一跳。
“是是是,都是錢三才。”宋仁杰氣勢逼人,張勇只能順著他說。
“我也懷疑是他。”
“啥啥啥?你不覺得你說得太跳躍了嗎?他打我怎麼會扯到人質這件事。”一連串的問題加上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結果,張勇的腦袋瞬間宕機。
“哎”宋仁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所以你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江湖險惡,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了嗎?”
“人質的位置,只有我、堂主、還有這錢三才知道,而且我們這群人裡,最貪錢的就是他!”宋仁杰摩挲著下巴,繼續分析。
“我覺得整個過程應該是這樣,這傢伙回到堂口以後,寫信勒索,然後馬府不同意給這麼多錢,於是他一怒之下,選擇偷襲我,然後帶走人質獨吞這筆錢。”
張勇的演技也被宋仁杰調動了起來:“可是最後錢還是送到了堂口。”
“這也是最令我想不通的地方。”宋仁杰眉頭緊鎖:“甚至錢三才會使棍這件事兒,我都可以認為他可能是暗中偷學的。”
“而且,我認為破解這件事情的關鍵,還是出在你送信這件事上。”
這怎麼又和送信扯上聯絡了???張勇的內心在瘋狂咆哮。
“哼,這錢三才的身影真是無處不在。不過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