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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金龍的身軀也跌回了四百丈大小。
許夫之回望西北,臉色大變。
......
另一邊,凌飛燕揹著張勇快速奔逃。
“你那個傷藥呢?”
身後的張勇已經沒了動靜。
凌飛燕趕緊落到一處樹林之中,將他橫抱過來,遍尋袖口衣襟,終於是摸到了兩個瓷瓶。
開啟一聞,發現是氣味相同的膏藥,暗罵一句:“臭小子,居然還有這麼多存貨。”
趕緊將其中一瓶倒出,塗抹在傷口上。
恐怖的切割面上,金銀二色相持不下,儘管傷藥已經起效,創口仍在拉扯中不斷癒合撕裂。
如此迴圈下去,損耗了傷藥不說,對張勇的身體癒合也極為不利,凌飛燕趕緊運起內力,小心翼翼地將對手殘留的真力一一清理。
天色逐漸昏黃,伴隨著異體內力地排出,傷口也開始逐漸癒合,張勇也在一陣疼痛酥癢之中悠悠轉醒。
察覺到身體的異樣後,張勇主動運轉內力,配合著凌飛燕,將體內殘存的金色真力徹底清除。
“呼~”
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張勇活動了一下受傷的肩膀,頓時疼得齜牙咧嘴。
終究不是系統出品,張勇搖了搖頭。
“你受傷不輕,就別瞎折騰了成不?”
張勇好奇地問道:“堂主,你咋來了?”
凌飛燕一臉無奈。
“教主傳訊,要將總教遷往新國,我總得把癸水堂的人也帶走吧?誰知道剛到涼州城就看見你被人錘得半死。”
張勇眼前一亮:“這麼說,天正教的人都在涼州城?袁老在不?”
凌飛燕一眼將其看破:“你想都別想,袁老不在,天正教也不會幫著守城。”
“誒,堂主,瞧您這話,多見外啊。天正教高手這麼多,你們就在城牆上射射箭,扔扔石頭,輕鬆愉快。”
凌飛燕臉色一沉,一臉嚴肅地說道:“張勇,我先給你說清楚,你自己要折騰我不攔著,但要是把天正教這點家底都弄沒了,我堅決不答應。”
張勇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又扯動了傷口,疼得一臉扭曲。
凌飛燕撣了撣衣襬,直起身來:“你少給我裝可憐,天正教,包括癸水堂的弟子,我今晚就帶走,我可不能讓他們跟著你找死。”
.........
武**帳之內,眾將士一臉凝重。
“我已經向趙先生確認了,先前的異象,確實是來自法如寺。”
涼州輿圖之前,陳將軍沉聲說道:“法如寺被滅,相信大家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方才接到武安城傳來的訊息,陛下讓我們撤軍。”
縱然在場的都是身經百戰之輩,聽聞此話都是瞳孔一縮。
“儘管如此,我仍有話要說。”
陳將軍拔高了聲調。
“涼州一事,我等謀劃甚久,所圖為何,諸位也都心知肚明。啟國沃野千里,兼得地勢之便,可攻可守,我軍若想東進,此地必須握在手中。”
座下皆是惋惜之色,陳將軍頓了頓,一字一句道:“所以退兵之前,我想再攻一次。”
右手一將趕緊上前:“將軍!陛下已經下令撤軍。”
“我知道。”
陳將軍一抬手。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涼州破城在即,我不甘心。”
陳將軍掃視全場,不怒自威。
“拿下城池,留下駐軍而後撤兵,待國內安頓,再欲謀奪啟國之時,可以省下多少兵力?”
無人應答,但皆是心知肚明。
“抗命之罪,我陳聞遠一力承擔,諸位只需各司其職,助我拿下涼州即可。”
左手一人上前一步:“任憑教軍調遣。”
餘者左右掃視,最終還是沒有提出異議。
陳將軍笑了笑:“很好,既然如此,攻城事宜還需再做調整,老趙!”
又是一將上前。
“末將在!”
陳將軍吩咐道:“明日辰時,你與......”
“我不同意!”
軍帳之外,一聲高喊,趙執中揮開帳門,進到帳中,許夫之緊隨其後。
“我不同意。”
趙執中環顧一圈。
“即刻班師,莫要拖延。”
陳聞遠眉梢一揚,快步走向兩人:“趙先生,您似乎沒有調動軍隊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