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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它們便會像詛咒一樣深入骨髓。”你偏頭直視他慌神的側顏,捕捉到對方煙青色瞳孔中因你的話而閃爍的震撼。

&esp;&esp;“往後若不依賴那恨意拼命活下去,肉身便會消逝殆盡,靈魂也會土崩瓦解——那些孩子們可能無法承受這些。道信先生心裡也明白,但即便他後來想通,計劃逃跑也於事無補,這是他曾為人斬的宿命……不過至少,我們還能為孩子們斬斷仇恨的鎖鏈,讓他們能夠毫無顧慮看向明天成長,這才是最重要的吧。”

&esp;&esp;聽聞你這番話,黑髮青年狹長的雙眸不禁瞪大了些,對先前在萬事屋所見還未能想通的地方感到豁然開朗。

&esp;&esp;“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esp;&esp;你瞧見對方一直因鬱結而緊繃的五官線條柔和下來,暗自放下心後,淡然回望他:“畢竟那時沒有人來替我做什麼。”

&esp;&esp;“枝川,但你自己……”土方兩指夾著煙,斂下眼睫猶疑地問,“從那時到現在,選擇這條道路不後悔嗎?難道就不曾因為什麼事情猶豫和放棄過?”

&esp;&esp;“當然猶豫過,也曾懷疑過自己是否選錯路了。”你握著傘柄的指節悄然收攏,用空出的右手扯下衣袖,指給他看左小臂上一道幾乎淺淡到快要消失的舊傷痕。

&esp;&esp;“有一次,在我知道某個仇人已經退隱,開始靠著一技之長養活年幼的兒子後,我猶豫了。我在見面後只是要求他道歉,但他依然二話不說對我拔劍,我想擺脫他,對方卻故意用我的劍自殺……那之後,他的兒子想向我復仇,我沒有反抗,但兒子只能做到劃傷我的手臂,就放下劍獨自離去了。”

&esp;&esp;被你敘述的舊事所撼動,土方下意識抬手,觸著那傷痕問:“他有孩子,又有賺錢的一技之長,而你已一無所有……你明明給了他道歉就能活下去的機會,他為什麼還堅持要拔劍?”

&esp;&esp;“在這種時代,你們依然跟隨近藤先生舉起劍戰鬥,是為了什麼理由?”你沒有拂掉他的手,冷靜反問道。

&esp;&esp;土方十四郎先是愣神,轉瞬想起近藤勳在真選組成立之初對他們宣言過的那番話。

&esp;&esp;——“所以,我們要不斷探尋,不斷抗爭,選出只屬於自己的那條‘誠’之道走下去!”

&esp;&esp;“若只牽涉到自己,你們恐怕還能忍。但若牽扯到你們無法割捨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察覺到他波動的情緒,你微笑著道出關於那件舊事殘忍的真相。

&esp;&esp;“即便我當時放過他,他下半輩子也無法忍受兒子隨時可能知道自己過去的秘密這件事,才選擇對我這個知情者拔劍——他拔劍是想告訴我,如果會因他的兒子感到良心不安,沒資格說復仇。總而言之,雖然已經脫離‘逸津流’,他內裡仍沒有任何改變,若是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遇阻,他就是個連對自己兒子都能下狠心的冷血動物。”

&esp;&esp;“他故意死在你的劍下,是想讓兒子走上和你相同的道路嗎?”

&esp;&esp;“關於這點我也不知道……若真是如此,很可惜他想錯了。”你收起傘,掃一眼已經抵達巷口整齊列隊的真選組隊員們,與土方一同踏上通往地下鬥技場的階梯,“這條路並不適合每個人,他的兒子從未懷疑自己是受害者,所以那些染髒雙手的齷蹉事他根本就做不來……”

&esp;&esp;“走吧。”你駐足望向前方被萬事屋和沖田總悟鬧翻天的煉獄關決鬥場,兩手抽出武器,對身邊目光變得堅定銳利的武士說道,“幹這種事我最擅長,可不能讓那幫傢伙搶盡風頭。”

&esp;&esp;“啊,說的也是。”

&esp;&esp;土方重新叼起煙,拔刀對跟在你們身後的隊員發出行動喝令。

&esp;&esp;

&esp;&esp;充斥著血腥殺戮和滔天罪行的地下鬥技場,在土方率領真選組趕到後被永久關停取締,老闆被捕鋃鐺入獄,但躲在其後的真正黑手在整件事中從頭至尾巧妙隱去蹤跡,讓你們沒能摸到最大那條魚的尾巴。

&esp;&esp;鬼之副長嘴上說完“這事要是殃及真選組你們就全員切腹”,與附和說到時要替你們介錯的沖田轉身離去。

&esp;&esp;坂田銀時則立於雨停後的漫天晚霞中,將道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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