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江戶閃景（all向NP乙女）

第二十三幕羽根/除夕夜都不懂享樂的人難成大 (第3/4頁)

的攘夷思想似乎正在轉變。也許是江戶人民安居樂業的和諧光景，潛移默化影響到他那頑固不化的心靈了吧。

&esp;&esp;如此想著，你的表情泛出一絲欣慰，嘴上卻什麼也沒說。

&esp;&esp;那之後，你們辭別麵攤老闆，肩並肩沿著河畔信步遊蕩。

&esp;&esp;沒有跟在身後的警察窮追不捨，也不必擔心假冒攘夷志士的浪人當街挑釁，今晚的一切都顯得祥和安寧。

&esp;&esp;你剛從袋中取出紙風車，它便立刻迎風轉動起來。

&esp;&esp;“今天還真冷呢。”桂裹緊上身單薄的外衣，柔順的黑色髮尾微微擺動。

&esp;&esp;“嗯，起風了。”任他向你的方向靠攏了些，你眯起眼睛道。

&esp;&esp;“風車轉得真快。”他輕輕牽過你的手，隨即憶起往昔你們一起去新年參拜的時光，腦海中冒出一道疑問，“不過……你為什麼總喜歡在這一天拿著它呢？”

&esp;&esp;還有在神社替我出頭的那時候，你也讓我一直保管著它。

&esp;&esp;——對你一定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吧？

&esp;&esp;從相握的掌心傳來的溫涼，令你心下一緊。

&esp;&esp;“‘但使吾心起波瀾，怨念之羽永未歇’——我們家一起去神社參拜的那個夜晚，爺爺看著我手裡的風車，突然說出了這句話。”

&esp;&esp;桂眨眨清澈的雙眼，一下子沒能理解：“什麼意思？”

&esp;&esp;“這是他以前某個被逐出師門的同門，離開道場前曾說過的一句話。那位同門實力在他之上，卻違背了師父的規矩，於是被驅逐到暗無天日的地方，‘無我一流’則由爺爺繼承了下來。”

&esp;&esp;你止住腳步，垂頭髮出一聲嘆息。

&esp;&esp;“可那時的我年紀尚小，參不透這隻言片語的含義。不曾想那件事卻成為餘殃，火屑飛散，最終牽連到整個枝川家。”

&esp;&esp;桂也在你身邊停了下來：“原來如此……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講起這些。所以你每年拿著它，是在提醒自己麼？”

&esp;&esp;——用它提醒自己，憎恨的羽根還不能停止扇動。

&esp;&esp;他再次看向不知疲倦轉動的紙風車，感到這東西忽變得莫名礙眼起來。

&esp;&esp;你默不作聲點了點頭，眸光閃過一絲淒涼。

&esp;&esp;於是他伸手扳過你的身體，將你緊擁入懷。

&esp;&esp;這時候，你們彷彿聽見從遙遠的天邊，傳來幾道轟隆隆的炸響，如暴雨來臨前的悶雷。

&esp;&esp;“那是什麼聲音？”陷進那如爐火餘溫的懷抱中，你倚向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問。

&esp;&esp;“大概是‘蝮蛇’他們行動失敗了。”桂仰頭望向漫天繁星，慢慢圈緊雙臂，“連除夕夜都要煞風景的傢伙，果然沒有好下場啊。”

&esp;&esp;正說著，一輛鳴笛的警車從你們身旁飛馳而過。

&esp;&esp;“結果害得人連除夕夜都要出警。”餘光捕捉到獨自一人在駕駛座滿臉抓狂的真選組副長，你無奈彎了彎嘴角，“那幫傢伙還真是不懂得體諒人心。”

&esp;&esp;“呵，只有這點他們做得還算不錯。”想到土方大半夜還要被迫打工，桂忍俊不禁道。

&esp;&esp;你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臉頰，同樣嗤笑著調侃：“真惡劣啊，假髮。”

&esp;&esp;“不是假髮是桂，再怎麼說我也是攘夷志士……！”他抬手想要抓住在自己臉上肆意妄為的指尖，但在夠到以前就讓它逃走了。

&esp;&esp;“怎麼會這樣！再來一次。”他心有不甘地喊。

&esp;&esp;“才不要。”對這種事你總是自信滿滿，“再來也是你會輸。”

&esp;&esp;“賭上武士的尊嚴，下次肯定是我贏。”

&esp;&esp;伊麗莎白：「你倆是叄歲小孩嗎？！」

&esp;&esp;咚，咚。

&esp;&esp;說笑間，從山上的神社傳來宣告新年的悠揚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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