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江戶閃景（all向NP乙女）

第二十三幕羽根/除夕夜都不懂享樂的人難成大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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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阿景，想要這個嗎？”

&esp;&esp;“嗯！謝謝爺爺！”

&esp;&esp;除夕之夜來往於神社祈願的人潮中，有位紅色和服的小女孩，從一名老態龍鍾的武士手中接過一支紙風車。

&esp;&esp;“爸爸媽媽怎麼還不來……”女孩已經在這裡等了許久，望著手中骨碌轉動的風車，隱隱感到不安。

&esp;&esp;“畢竟今天有那麼多人，買到一把破魔矢也不太容易吧。”老人摸摸身高只及他腰際女孩的頭頂，佈滿皺紋的眼角浮出慈愛的笑意，“暫時由我來陪你不行嗎？”

&esp;&esp;她昂起頭，報以一個淘氣的笑容：“其實我比較喜歡爺爺呢！因為每次到神社參拜時我想買糖吃，爸爸總說不許我吃甜的東西，但爺爺從來不會說不行！”

&esp;&esp;“哈哈哈！那你就盡情吃吧！我去給你買。”

&esp;&esp;“好耶！”

&esp;&esp;於是老人給女孩買來一根蝴蝶形狀的手工麥芽糖，兩人就地在河邊找了條長椅坐下。

&esp;&esp;女孩慢慢舔著糖，甘醇的蜜意從舌尖直達心底，不禁高興喊道：“唔！好吃！”

&esp;&esp;“今晚風好大呢……阿景冷不冷？”老人用手支著側臉，歪頭望向她問。

&esp;&esp;“不冷！”她舉起另一隻手中的紙風車，笑得天真爛漫，“而且正因為有風，風車轉得好快呢！”

&esp;&esp;老人注意到，正如女孩所說，它在從河對岸刮來的寒風中歡快而忘我地旋轉著，像個無憂無慮玩耍的孩童。

&esp;&esp;可是他卻對著那轉動不止的風車眯起眼睛，一瞬陷入冷寂。

&esp;&esp;“但使……吾心起波瀾？”翕動著蒼老的嘴唇，他低聲喃喃道，仿若沉浸在什麼深淵般的回憶中。

&esp;&esp;“嗯？”女孩睜著圓圓的琥珀色雙眸，感覺這句話對她而言，有些過於晦澀難懂了。

&esp;&esp;老人立即從心事中抽離，抿了一口茶回答：“沒什麼，這是我認識的一個人說過的一句話——‘但使吾心起波瀾，怨念之羽永未歇’。”

&esp;&esp;“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爺爺的朋友說的嗎？”女孩追問。

&esp;&esp;“那個人曾是我的同門，可他因為一些事被逐出師門，去到不見天日的地方。”他握著茶杯的雙手微微收緊，語調也由輕鬆轉為嚴肅。

&esp;&esp;女孩似懂非懂地吃著糖：“哦……”

&esp;&esp;她還從未見過爺爺在自己面前展現過如此憂鬱的模樣，對這番話也不甚能理解，只好面朝喧鬧的神社前街發起了呆。

&esp;&esp;懸在天際的圓月倒映在河面，被陣陣風吹皺，偶有浮於水波的枯葉從其間漂過，像片片遠渡的小舟。

&esp;&esp;“對不起！突然跟你說了這種話。”老人收回肅殺的表情，弓著背眯眼笑道。

&esp;&esp;她乖巧地搖搖頭：“可是我聽不太懂……”

&esp;&esp;“那也沒關係。”他抬手撫上她的額頭，“我情願你不需要想起剛才的話。”

&esp;&esp;這時候，有一對男女向兩人走來。

&esp;&esp;“啊，是爸爸媽媽！”

&esp;&esp;“父親，我不是說過，不能讓她吃糖嗎……”

&esp;&esp;“有什麼關係，你還真囉嗦欸。”

&esp;&esp;“好啦好啦，我們去奉點香油錢吧。”

&esp;&esp;聚齊四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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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又是一年的除夕夜，而那件舊事之於你，已成為一段相當久遠的記憶。有許多細節都隨時間流逝變得模糊不清，唯有當初你一知半解的那些話語，卻被往後的經歷反覆打磨，逐漸現出它們原本的涵義。

&esp;&esp;可就像爺爺所說，你更希望自己不再需要想起它們。

&esp;&esp;趁著時間尚早人還不算多，你提前在神社完成今年的除夕參拜，又從廟會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