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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放下空杯,沖田稱讚道,又拿來兩杯香檳,將一杯遞到你手中,“還有這個,是我請的。”

&esp;&esp;與他碰杯後,你傾著杯子喝了一口酒,抿了抿唇吐槽:“還真是慷慨,花著你們局長的錢請客是一點都不心疼。”

&esp;&esp;“這錢本來是松平老爹來出的,但他今天突然放鴿子說,要陪老婆女兒一起去吃大餐。”沖田舉著喝了一半的杯子給出解釋,“恐怕是被他老婆發現了今晚的計劃,給困在家裡了。”

&esp;&esp;“那今晚我們少了個大客戶呢。”你感到遺憾,目光在圍坐的隊員間搜尋一番後,奇怪詢問道,“說起來,怎麼沒看見那個橙色爆炸頭?”

&esp;&esp;有幾個隊員已經喝到面紅耳赤,山崎更是拿來話筒,胡亂唱起不成調的聖誕歌曲,將你們的對話聲蓋住。

&esp;&esp;沖田立即意識到你問的是誰:“終哥嗎?他很怕來這種場合的,所以就一個人留在屯所裡了。”

&esp;&esp;“原來如此。”記起那名舉止怪異的男子,你在心中確認了他是真的十分社恐。

&esp;&esp;“等等,你是怎麼知道齋藤的?”土方不明所以。

&esp;&esp;“去蝮蛇工廠前,我在你們道場裡遇到過他,但他似乎只會發出‘z’的音,把我嚇了一跳呢。”

&esp;&esp;“哦,他一直都不擅長說話……說起蝮蛇,你最近也要小心,他們的殘黨好像又在暗地裡策劃什麼襲擊。”

&esp;&esp;“沒事啦,他們那種廢物鬧不起什麼風浪的。過節也不忘工作,土方你也太敬業了……”

&esp;&esp;這時,不遠處有同事喊你過去幫忙,你喝完剩餘的酒,對兩人留下一句“玩得開心”後,便起身離開。

&esp;&esp;你的座位空出來後,土方才注意到什麼,指著正安靜躺在沖田手邊的深紅色禮物盒問:“總悟,那個是……?”

&esp;&esp;“哦呀?”沖田頗感意外,將包裝精美的禮物盒舉在眼前,翻來覆去觀察,“難道是聖誕老人送的?”

&esp;&esp;“怎麼可能……什麼年代了誰會相信那玩意。”

&esp;&esp;“越是這麼說的傢伙,越是對聖誕老人深信不疑哦,土方先生。”沖田淡定反嗆道,開啟了包裝。

&esp;&esp;禮物盒內,是一盤落語cd。

&esp;&esp;“呵。”發出一聲喟嘆,欣喜不受控地爬上少年的臉頰。

&esp;&esp;——是她在車上聽我放過的落語廣播啊。

&esp;&esp;“看來當個無憂無慮的小鬼頭,有時的確是挺好的。”

&esp;&esp;

&esp;&esp;下班走出店門,江戶的天色剛矇矇亮,氣溫似乎比昨日進店前更加寒冷了一些。你裹緊圍巾,低頭看見地上積了薄薄的一層純白,才發覺剛剛度過的平安夜已經降過一場小雪。

&esp;&esp;狂歡過後的歌舞伎町寂寥無人,你步履匆匆,獨自前往最後一個目的地。

&esp;&esp;放輕步伐小心避免發出聲響,你登上樓梯,把重量不輕的購物袋,擱置在來過無數次的木製推拉門前。

&esp;&esp;在心中默唸了句節日祝詞後,打算就此作別。

&esp;&esp;但你才側過身,就聽見門被推開,於是不得不停下腳步,朝開門的人看去。

&esp;&esp;銀時身披一件厚實的深草色外套,脖子上圍了一條青藍色圍巾,眨著朦朧的死魚眼,像是剛剛睡醒準備出門的模樣。

&esp;&esp;偷送禮物被發現,你不自然僵直著脊背,神色緊張:“銀……”

&esp;&esp;他卻豎起一指放在唇邊,打斷你的話輕聲說:“神樂還沒醒。”

&esp;&esp;接收到那訊息,你沉默頷首,便指了指下方的街道,示意他一起下樓再說。

&esp;&esp;這時候,銀時注意到腳邊的袋子,將它拎進屋內,順手從裡面摸出一包水果硬糖揣進兜裡。

&esp;&esp;你們先後走下樓,並肩遊蕩在清冷的路中央。

&esp;&esp;“你今天起得可真早,是有什麼要緊事嗎?”你開口打破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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