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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欲靈宗在這方面，的確術業有專攻。
&esp;&esp;白映山只想把她的眼睛捂上，咬牙道：“當然不是。”
&esp;&esp;“哦。”
&esp;&esp;程如風覺得也是。修士從築基開始，就等於在重塑自己的身體，經過靈氣的淬練，他們甚至能控制身體的每一塊肌肉，更不用說金丹修士了，怎麼還會有這種毛病？
&esp;&esp;想想他為了掩飾弟弟的事，竟然能犧牲到這種程度，也是用心良苦。
&esp;&esp;程如風忍不住道：“你對白寄嵐真好。”
&esp;&esp;都說修行講究斬斷紅塵太上忘情，但總有特別的例子。
&esp;&esp;比如方流雲。
&esp;&esp;比如白映山。
&esp;&esp;程如風覺得能見到這樣的人真不錯。
&esp;&esp;她一臉單純的欽佩慕孺，白映山卻想起前些天做的夢。
&esp;&esp;他對著侍妾硬不起來，卻在夢裡對程如風做盡了這樣那樣的事，還洩了一被子。
&esp;&esp;這時看到她這樣天真的臉，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禽獸。
&esp;&esp;白映山靜了靜，深吸了一口氣，才道：“寄嵐……其實是個很單純的人。他以前，一心修行，別的都不管。所以，一旦上了心，也會比別人更為執著……他……你……”
&esp;&esp;他本來就說得很慢，就好像一邊說，一邊還斟酌著用詞，但到了最後，還是停下來。
&esp;&esp;他不知道自己是為了弟弟，還是為了說服自己。
&esp;&esp;而且，畢竟是白寄嵐的事，他不能完全代表他，也不好說太多，所以其實也沒有立場來要求程如風怎麼樣。
&esp;&esp;但程如風還是聽明白了。
&esp;&esp;“白真人是希望我只守著白寄嵐，從一而終？”
&esp;&esp;白映山點點頭，“你的資質雖然差了一點，但是寄嵐應該可以滿足你的需求，修行資源也好，那……那方面也好，也不是必須得跟其它人……”
&esp;&esp;這真是個很有吸引力的提議。
&esp;&esp;簡直是所有女修都求之不得的事。
&esp;&esp;但程如風卻只笑了笑，“白真人現在說這個，是不是太早了一點？”
&esp;&esp;她對白寄嵐，喜歡當然是喜歡的。
&esp;&esp;但到現在為止，這種喜歡大半隻是因為他的顏值。畢竟他也不能動，除了啪啪啪之外，他們的交流甚至都還沒她跟白映山多。
&esp;&esp;現在說跟他一輩子？
&esp;&esp;真是太早了。
&esp;&esp;而且她覺得白映山這時說這個，也未必就真的想讓她做弟媳，可能大半隻是因為看到她勾引白連嶽，想替白寄嵐抱個不平，警告她一下。
&esp;&esp;男人麼，真是哪裡都一樣。
&esp;&esp;總覺得做過了就等於蓋了章，從此女人就是他們的所有物了。
&esp;&esp;程如風忍不住撇了撇唇。
&esp;&esp;白映山一開始愣了愣，他也是真的不明白，程如風為什麼還能這樣理直氣壯？
&esp;&esp;這時看到她這小動作，才突然明白——她並不在乎白寄嵐。
&esp;&esp;她對白寄嵐沒有感情，也沒有義務，自然不覺得跟別人怎麼樣是愧對他。
&esp;&esp;白寄嵐還是白連嶽，在她眼裡，根本並沒有什麼不同，不過只是男人而已。
&esp;&esp;能跟白寄嵐做，就能跟白連嶽做。
&esp;&esp;這樣坦蕩，率直，而……殘忍。
&esp;&esp;白映山嘆了口氣。
&esp;&esp;欲靈宗到底是個什麼地方？才能把她教成這樣？
&esp;&esp;但心底某個地方，卻又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個夢。
&esp;&esp;甚至在想，如果是他開口，她會不會也答應？
